“哦,江南才子,谢子期和这个赵秉瑞什么关系?”
“同出一门,都是苏汝的弟子。”相爷答道。
男子长长得哦了一声,“就拿赵秉瑞试一试谢子期,夺了他的赵秉瑞的科举名次,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相爷答应了一声:“是。”
相爷从玉山院走到书房,脸色仍然有些苦闷之气。打发了赖在书房痴缠着要谢子期当老师的谢哲,相爷让管家去请仰止来,怎么也得拿出一个让那位爷满意的计谋来。
而此时,谢子期翻阅着让仰止拿来的二十多日的报纸,手捻着页码,托着腮,微微思考着,片刻后脸上浮现出一丝琢磨不透的笑容。
日光偏斜,待谢子期和刘即愈用过晚饭,小管家来请谢子期去容山院。
子期递给刘即愈一本他最近今日编纂的一本书。
quot;临摹一遍,写完就去睡,不要等我。quot;
刘即愈点点头,扶着门框一直注视着子期出了院子,才开始练字。
和之前一样,小管家送到容山院外,就兀自离开。
子期踏入院子,鼻尖嗅到一股馨香。他抬头不由得看向花树,果不其然,花树下站着一个男子。
无他,正是上一次赠茶的男子。
不待子期走近,男子右手抚袖,左手递茶。
即便是猜出这男子的身份,子期仍然不勉强自己去接这杯茶。
然而,男子好似知道子期的想法一般,他耸耸眉,把茶直接放在子期手里,扬长而去。一个瞬间,人已经不见。
子期陷入了片刻呆滞中,等他回过神,就看到自己手里多了一杯茶。
茶杯入手极暖,莹白如玉。纤长的手配一盏如玉的茶杯,是一处极其入画的景色。
然而子期还是没喝,他径自把茶水泼在花树下,院内除一处花树下,空空如也,无放置之地,子期顺手就把茶杯挂在花树的树梢上,在微风中静静晃动。子期便抬脚进了御。
风,落花,摇摆的茶杯,一藏身之处,男子嘴角噙着笑容,手轻轻挥动,那方才动人的景致便落入画中。
子期到御的时候,其他幕僚早已到达,和上次准备给子期一个下马威不同,这次幕僚们嘴上都似乎被缝上了似得,装模做样的看书,一本正经的讨论。
宠妃系统:这些幕僚在讨论哪家的青|楼的妓|子最好吃,好不要脸。
男配系统:yoyoyo。
相爷和仰止一道进来,瞬间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