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那位也取下了护具,伸手拉程航:“不行,以后你得多练练,别办公室坐久,都不知道怎么玩剑了……”
声音清越,微带激烈运动后的急促感,竟是祁继。
时檀惊异,这家伙,居然会这么好的西洋剑术,真是看不出来!
这样的剑术,要是没个二十年,是练不到这种纯熟境界的,他不是天天忙着挣钱么,怎么有空在这种事上花时间?
重点:那剑法,好像出于第六门下,她看着有点眼熟,曾见过老师演练过,难道他也和第六老师学过剑?
还是,她看错了?
“咦,太太来了……”
程航看到她,祁继跟着也转过了头,乌沉沉的眼珠子在她身上来回转了一下,问:
“脸色怎么这么差?认床?”
时檀收回思绪,沉下脸:“你怎么知道我认床?”
一颗颗晶莹的汗珠,沾在男人额头上,也许是因为出汗,又或者是窗外泻进的阳光起的作用,令他的脸孔显得白皙,多了几分烟火气:
“骆爷爷说的。说你小时候爱抱棕熊睡。一张床,你得适应好几个月,才能习惯下来……”
看样子,爷爷和他的关系,真是好的没话说,连这些*的事,都跟他说。
她上下打量,这个男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性的,没事和爷爷把关系套的这么好,绝对不安好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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