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要让你体会到这世上最深刻的绝望,我要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哦!”看着肖荻凄惨的样子,那人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和颜悦色起来,“你该不会到现在为止,还在期望你的联邦会派人来救你吧!”
“哈哈哈哈……”那人突然爆发出一串尖刻刺耳的笑声,“别痴心妄想了!对你的联邦来说,你早就是个死人了!永远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这辈子,都只能像条狗一样缩在这个地下室里,受尽折磨,永远不见天日!”
“哦!对了,差点忘了,今天就是你的葬礼,你要观看现场直播吗?好好和过去的自己告别一下,以后就没有什么肖荻少校肖荻少将了,以后你就只是一条下/贱肮脏的狗!”
那人说完,一个半透明的电视投影在肖荻眼前展开,屏幕上播放的正是联邦正在举行的军葬仪式。
主干道两边的人群熙熙攘攘,盛况空前比起仙女座剿匪凯旋时有过之无不及。一个盖着军旗的白色灵柩在庄严肃穆的镇魂曲中缓缓前行,人们手捧百合,目光悲痛地注视着那个缓缓前行的白色灵柩,一个一个不约而同地行起了军礼,不约而同地为联邦的英雄至上最崇高的敬意。
“……看到了吧,你已经死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看着肖荻泪流满面的样子,那人伸手关掉电视投影,在肖荻耳边狞笑着,“你的联邦抛弃了你,放弃吧!永远,都不会有人来救你。”
那人轻佻地拍了拍肖荻的脸,“既然看完了,那,就和你的眼睛说再见吧!说实话,我真的很讨厌你这双眼睛呢!”
“不…要……”肖荻惊恐地看着他,艰难地张了张嘴,声音嘶哑难听,喉咙痛得仿佛被火燎过。
“啊?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
说完那人狞笑着拍拍手,两个候在外面的星盗走进来,粗暴地将缩在墙角的人拖上了刑床,扣上金属扣后刺眼的白炽灯啪地打了过来。
见即使被金属扣固定在床上,肖荻的身体还在不停地发抖,那人狞笑,“看来上一次这张床没有给你留下什么美好回忆啊,那这一次,一定要好好享受啊!”
“不要……求…求你……”肖荻惊恐得小声哀求,声音沙哑刺耳。
没有理会肖荻沙哑微弱的哀求,那人残忍地启动了床上的开关,两只细小的金属爪伸过来,在肖荻惊恐的目光中缓缓探进肖荻的眼睛,随后,坚定而缓慢地缓缓撑开肖荻肿胀的眼皮,将他脆弱的眼球整个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
好疼……
救救我……
谁来……
巴扎黑……
“接下来,和你的眼睛,说再见吧!肖荻少将。”
☆、毗沙门天(十八)
看着被紧紧缚在床上动弹不得的青年, 那人随手把玩着手里的电烙铁,故意恶劣地将烧红的烙铁靠近青年苍白的皮肤,烙铁在青年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串泛红的烫痕,看青年在烙铁上炙热的温度之下无能为力地瑟瑟发抖,他心旷神怡地享受着青年的惊恐与绝望。
被强行撑开眼皮束缚在刑床上,明晃晃的白炽灯直直照射过来,肖荻满脸泪痕, 泪腺不自主地不停分泌泪液,酸涩的眼皮用力和金属爪做着斗争,却徒劳无功, 眼球□□裸地在眼眶里无助地转动着,努力想要躲避直射过来的刺眼灯光,但却逃无可逃,没了眼皮的保护刺眼的灯光照得他近乎失明, 眼睛酸涩眼前明晃晃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有偶尔感受到的炙热气息让他本能地感到害怕。
好疼……
就那样捉弄许久, 那人终于玩腻了,手里烧红的烙铁稳稳悬在青年被打开的左眼上空,感受到突然靠近的炙热,青年的眼球在眼眶里转动得更加剧烈, 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就那么滚出眼眶。就在那人快要动手的时候,突然听到青年正在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他故作疑惑地将耳朵凑到青年嘴边,“咦,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