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让常浩源舔。
但还没等他开口,常浩源已经拽着他往边上跑了。
齐泽看着俩人扯在一起的手,额……扯一会儿就扯一会儿,等找到铁器再说。
俩人就这么从灯火辉煌的地儿,摸到了黑漆寥光的地方。
然后还真让常浩源找到了一扇铁栅栏,他看着齐泽,“舔吧。”
齐泽想要委婉一点拒绝的,但这事儿委婉不了,于是他直接开口,“我不!”
常浩源循循善诱,“舔吧,咱俩一起,一起做点不同寻常的事儿,不是很值得纪念么?”
齐泽:……
这洗脑功力,他还真有点想点头。
但好在他的理智紧紧的拽住了他,“那也可以一起做别的事儿啊。”
我勒个去,为什么自己的语气这么的不坚定!
他绝对不能被常浩源给洗脑了——起码在这件事儿上不能。
可常浩源还在拽他,“舔一口,舔一口呗。”
齐泽:……
他纠结了一下,还是开了口,“其实我知道要是舔了的话,舌头会被粘上。”
常浩源不可思议的看着齐泽,“你不是南方人么,为啥会知道这个?”
齐泽无语了一下,“帝都也是会下雪的,再说从地理位置上来说,我是北方人。”
常浩源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
齐泽平静而坚定的注视着常浩源,然后就听对方开口,“我一直以为,除了我们省之外的人,都是南方人。”
齐泽决定暂时不接这么奇葩的茬,而是回到上一话题,“反正我不会舔的。”
然后他就看常浩源的表情闷闷不乐,欲言又止的。
这和常浩源的性格一点都不像。
他就觉得自己好像理解了自己父亲的话,因为他的原则也要完。
这原则就是绝对不能舔铁栅栏。
要是常浩源非要这么做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