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我的……”
江言笑:“谁?”
沉苍:“哦!便宜徒弟!”
这个回答可以说是很准确了。在沉苍的日记本中,记起鹤青永远是第一要务,记起徒弟则可有可无。
“那君上记得他是谁么?”
江言笑指向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白衣少年。那少年的目光一直落在江言笑身上,顺带着往沉苍身上一瞟,沉苍便觉一阵寒风呼呼刮过,骨头缝儿里都结了冰渣。
“他是……他是……”
李玄清未曾出现在他的日记本上,沉苍自然不知道他是谁,只见他的便宜徒弟得意一笑,开始了第十遍介绍:“君上,介绍一下。”
“这位呢,是我师弟,名叫李慕言。‘慕’是倾慕的‘慕’,‘言’是言语的‘言’。”
沉苍:“……哦。”
江言笑:“你记得我的名字吗?”
沉苍:“李鹤衣?”
“对,”江言笑对他比了个大拇指,“鹤衣是雪的意思。”
沉苍:“……”
他不明所以,一旁李玄羽与慈心却是听得耳朵都要生茧了。
江言笑此人,平日里看上去稳中带皮,并不唠叨,秀起恩爱却暴露本性,一个老梗都能重复个千儿八百遍,堪称丧心病狂。
李玄羽还好,毕竟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慈心却撇开目光,仰面望天,念了声阿弥陀佛。
江言笑:“哎君上,还记得你昨天教到第几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