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以前像乖宝宝一样的洛宁会变成这样,压抑太狠了,要我我也疯...
——真不要脸!
那些“压低”的声音自然没有逃过后母的耳朵,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窘迫的快抬不起头来,她四十岁才跟洛建国结婚,到现在才两年。
后妈也是从农村出来的,没上过几天学,身上还尽是一些顽固恶习,平时也不注重跟邻里打好关系,成天跟个花孔雀一样炫耀,早就引起这些人不满了。
趁现在有机会,还不抓紧时间落井下石?
“我们走吧...”趁后母愣神时,白洛宁拉起郑少圆的手,准备离开这里。
还没出门,就听到钱哲痛心疾首的声音:“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变成怎样不关你事。”
但钱哲不放过他,用手指着郑少圆:“你就是为了这个野男人跟我分手的?”
“他不是什么野男人,他是我男友,你说话放尊重点。”白洛宁淡淡道。
“我说呢,我说你怎么突然跟我分手,原来你之前就劈腿了?!”钱哲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想到自己头上可能是一片青青大草原,他忍不住冲着白洛宁大吼。
劈腿?!这又是哪一茬?围观群众不禁竖起了耳朵。
“抱歉,我跟你分手时还不认识他,你不需要担心。”
白洛宁漫不经心的看了其他人一眼:“我没傻到跟一个还没结婚就惦记着我房子的人谈恋爱。”
“宁宁,这怎么回事啊!”一听事情有隐情,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老奶奶拉拉白洛宁的袖子,担心道。
白洛宁把事情跟她说了,这位奶奶对原主一直还不错,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有人都听到了,对后母一家更是不齿。
想必不出一天,“后母欺压继子”这件事整个小区的人都会知道了,她们在人前恐怕再难以抬起头。
“分了好,分了好啊!”张奶奶跺跺拐杖,颤巍巍的指着钱哲——
“不要以为我老了就不懂法,你这个算是侵占他人财产,是要坐牢的!”
钱哲不服气了,梗着脖子,回了一句:“那是夫妻共同财产!”
白洛宁无语的抿了抿嘴,转身对着看热闹的众人说道:“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都散了吧。”
众人自动分开了一条路,让两人过去,对后妈一家子“啧啧啧”了几声以后这才散去了。
“你怎么会来?刚刚不是回家了吗?”白洛宁捅了捅郑少圆。
郑少圆晃了晃手机,上面是白洛宁给他发的短信:“你消息只发了一半,我有些担心,所以就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