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
陈醉低沉着声音,决定色诱她。拇指在池藻藻薄唇上轻轻的扫过,抬了抬下巴,亲上去,
好软。
“我也只亲过你。”
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第一次见她就疯了。
“哦。”
池藻藻嘴唇弯弯,开心的不得了。伸出玉臂,挂在陈醉脖子上。
“我冷。”
池藻藻一听也没再顾上高兴,扯开被子就把陈醉放进来,本能就往他身上靠。
她的这个动作让陈醉一下子就愉悦起来。
“你也好久没说喜欢我了。”
他想听。
以前池藻藻几乎叁天一表白,让他隔叁差五地感受一遍小心肝砰砰砰跳出嗓子眼儿的急迫感。
不像现在。
“你不也没有吗?”
自己都没做好,还要个女孩子天天主动说。
池藻藻不高兴了,推开陈醉要放到她胸上的手,转过身,不看他。
他就在她面前说过一回有点喜欢她。
委屈。
“怎么就没有了?我不是一直宠着你吗?”
话一出口,陈醉就觉得自己是个傻逼。看惯了陈母和陈父吵架的场景,他深知女孩子说一就是一,哪怕一等于二,他也不能瞎鸡巴扯二。
这就好比,a明明说b在情人节给妻子买了礼物,你却回答说,c也没买。
他应该是脑子有毛病,直接说喜欢不就得了?
“宠着我又不代表喜欢我!这不过是你能力范围内的事。这是你的思维惯性,是顺水而下自然而然的事情。”
池藻藻坐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你以前也有那么多女朋友,不也一样买这儿买那儿吗?”
“你喜欢她们吗?你没有!她们能得到你的这种‘宠爱’,纯碎是因为她们冠上了你陈醉‘女朋友’的名号,你的宠爱只是‘女朋友’的一种权益,或者说是你资本的一种展示。”
“谁知道你对我的宠爱是不是只是一种习惯。”
或者是面子。
陈醉眯着眼睛看着嘟着嘴使性子的池藻藻。
翻旧账!
要不怎么说谈恋爱的女人是逻辑鬼才。这小嘴叭叭叭的还挺可爱。
陈醉是真服了。
“池藻藻,我不姓陈了。”
他不仅不姓陈了,还把那个对他如兄如父的人逼进了医院。他不信她比较不出来。
“嗯。”
陈醉看着池藻藻软下来的样子,也跟着心脏发软,他一直忌讳言语的巨人,行为的矮子。倒是没想到有时候言语上的承诺也是一种安全感。
但是他确实有说过——
“我说过的。”
陈醉一把搂过池藻藻,让她贴住自己,声音很轻,摆明了在哄她
“你初夜那晚。”
他说了他爱她。
池藻藻愣住,陈醉敢这么说,那肯定是真的。可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倒显得她在无理取闹似的。
池藻藻不高兴的扭了扭肉屁屁,烦得很,手指在陈醉纹身的地方戳戳戳。
“你再多说一次怎么了。”
她以前不踏实,不确定。现在确定了,就想听了。
“我爱你。”
懵了。
陈醉亲了亲池藻藻的眼角,她想听,他就告诉她。她不安心,他就让她安心。
“我想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和你订婚,二十岁的时候跟你结婚,”
“在你二十五岁的时候和你生很多孩子。把那群臭小子养大了,我就能有大把时间陪着你。”
“我要跟你白头到老。”
他在告诉她,受法律保护的婚姻,甚至于孩子都可以拴住他。而他是心甘情愿被她拴住。
而这些能拴住他的东西也都不是他要跟她在一起的理由,连孩子都只是为了跟她在一起的工具。
”你一直在我人生的规划里。“
守得云开见月明。
池藻藻眼泪啪嗒就往下掉,
“不生女孩子。”
那种小棉袄一定会跟她抢,她不要。
“嗯,只要臭小子。”
陈醉哄着他,一点点舔尽她的眼泪。
“公主高兴了吗?”
他不喜欢她做仙女,做仙女都是要历劫的。
也不允许她受那么多苦,他就是要在这俗世绊住她。做公主多好,被他一直宠着,修什么仙,疯球了。
陈醉抱着她,手探到她裙子里,轻抚着。
“还听不听睡前故事了。”
池藻藻生病以来他每天都给她念故事,安徒生,格林,一千零一夜,讲到最后他决定自己编。
“听……听的……。”
“大灰狼和小红帽在森林里不得不说的故事?”
“啊?”
“公主与豌豆自慰棒的故事。”
“?”
“陈醉和池藻藻的golden shower。”
那就是非肏不可了。
那你别那么久。
空旷许久,她也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