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嗓子眼挤出,沙哑难听像鸭子叫,在这闷热凝固的空气里传播不了多远,久久地停留在原地打转。
邹潍朗听见她这声音,眉毛蹙了起来,走近一步站在她身前五十厘米处,一手拉起她的手,一手轻柔地抚上她额头。
“发烧了吗?”他声音低沉,温温柔柔的,和唱歌时候的凶狠释放完全不一样。
徐晚风察觉到他想做什么,手挣扎着想要挣开他,另一只没有被束缚的手也挥向额头的方向,去抓他作乱的那只手。
他这算是什么?打一棍子再给一个甜枣吗?
徐晚风控制不住,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邹潍朗人高胳膊长力气大,徐晚风在他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像只小鸡仔儿一样。
他捉住徐晚风的两只手抓在身前,皱眉轻轻说了一句:“别动。”
徐晚风被捉住双手,心里情绪激荡,此时又听见这话,心里又委屈了几分。以往在他那里受到的委屈一股脑儿都涌了出来,冲上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