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来洗漱,熬了浓浓的小米粥喝了。本来是想叫外卖的,但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又没什么事儿干,而且一个人的饭也好做,不过一把米一碗水罢了。
感觉已经好很多,也不想再吃药了,又躺回到床上去,拿起手机看有没有什么新消息。
就看到昨晚邹潍朗的最后一条,“有没有吃药啊?”
徐晚风手指一动,打了个“吃了”,想按发送,却有些心虚。
她叹口气,又跳下床,乖乖到厨房去倒水将苦苦的冲剂一口气喝完,又喝了半碗白开水来压这苦味,胃里满满当当,走起路来都能听见水在胃里摇晃的声音。
她这才爬到床上再次拿起手机,将那句“吃了”心安理得地发了过去。
这傻狗,进步太快了,现在竟然知道关心人了,之前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吊死鬼样子呢。
是不是有人指点啊?奇怪。
要是邹潍朗知道她这么想,估计就要冤死了,明明就是他自己开窍,而且关心是发自真心的,真心的!女人啊,就是想的太多。
徐晚风这边神清气爽,邹潍朗却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