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你不要这样对待沈夫人,她本来就很难过了,你就不要再让她心里不舒服了。”谢婉君很是严肃的对她讲述,希望她能改变态度。
赵氏不屑的望着谢婉君,冷哼了两声,“哼!我看她就是装出来的,想逃避劳动罢了!”脸上还带着气愤的神情。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是我亲眼见她摔倒的,怎么能是装的呢?不要这样针对人家好不好?”谢婉君很是气愤,大声的和她辩解,秀美的眸子瞪得溜溜圆。
赵氏根本不听她说什么,只是强调自己的看法,更觉得她们关系好,谢婉君在袒护那个沈夫人。
“你相信她,我可不信,谁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赵氏竟是开始不讲道理来。
谢婉君听着气愤就想好好教训她一顿,这是苏老太太在外面招呼她,谢婉君只好瞪了赵氏一眼出去了,心里还在想,早晚抓住她的把柄也要教训她一次,要不然总是这么胡搅蛮缠不讲理的。
答对完苏老太太,谢婉君又奔沈夫人房间。
“姐姐,您不要和赵氏一般见识,她就那个样子,早晚我会教训她的!”她愤愤不平的劝说。
“我不在意她怎么看,只是狠自己太不争气了,还能把手给扭了!”沈夫人一个劲的自责,并不怪罪任何人。
陈小在一旁瞧看着娘亲被包扎完的手,也是心疼的掉下眼泪来。
“谁不受点伤呢,我上次上山就把脚给伤到了,这都是不可避免的吗。”谢婉君不停的说劝。
可是沈夫人难过的是,这几天不能帮着干活,心里面过意不去。谢婉君当然也明白她的这个心思,心里更是恨那赵氏,太过矫情。
忙碌了一整天,谢婉君很早就被那个疼爱自己的丈夫搂着睡了。进入梦香后,那微红的唇边还隐现愉悦的笑意。
月光眷顾的将柔和的光线洒在那张俏脸上,睡颜依然那么另人心动。
窗外的蟋蟀不停的鸣叫,似乎在为这里的主人增添些催眠的曲子。
不知调皮的蟋蟀唱了多久,睡梦中的谢婉君梦到自己种植出好多大个的蘑菇来,简直大的惊人,高兴的从梦中醒来,揉了揉懵懂的眼眸,见到苏青躺在身旁正深沉的酣睡,自己却是有些尿急。
“真是的,这样的美梦都不让人继续做下去。”
赶忙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披了件外衣,便小心谨慎的往外走,月光下,晶亮的眸子还瞥视了一眼酣睡的男人,捂着小腹便快速来到外面。
终于解决了内急,望着如洗一般的月光,谢婉君缓慢而愉悦的轻挪步子。
“谁?”
忽然见到一个人影闪现出来,正鬼鬼祟祟的打开沈夫人房间的门。
那背影很像赵氏,东张西望后,轻手轻脚的迈进门去。
“这个女人又要搞什么把戏?一定没干什么好事!待本姑娘好好查探一番。”谢婉君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悄无声息的跟进,躲在窗外向里面瞥视。
只见赵氏手里捏着个小布包,在屋子里环视一圈,然后将那布包小心谨慎的的放到墙角的柜子里。然后狞笑着就往外走。
谢婉君赶紧闪到身旁的大树后面去,小心脏还加速的跳起来,“这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难道......栽赃陷害!那可太损,太恶毒了吧?”谢婉君的大脑飞转,立刻猜出些端倪来。
用力抿了抿唇,在心里不平的哼了两声,精巧的鼻子喘着粗气,竟是气愤不行,真想上去抽那恶妇两个耳光。
看着赵氏得意的走回房间,谢婉君更想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如果真是如此,就给她来个狸猫换太子。
谢婉君复制了赵氏之前同样的动作,进入房间,比较迅速的将那布包拿出来,在明亮的月光下,她很急切的打开布包,里面赫然就是赵氏平日里戴着的手镯,皓月下,正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她还真是玩栽赃这一招呢!待本姑娘整蛊你一次,让你有个教训!”她小声嘀咕着,有些小激动的跑回自己房间。
自家汉子打着呼噜睡的正香,谢婉君莞尔一笑,从褥子下面拿出自己的一只手镯,那镯子与赵氏像极,细看之下,还有好多的不同之处。
谢婉君将自己的手镯用那布重新包好,然后又蹑手蹑脚的跑出去。
“这次不好好整治你,我就不姓谢了,不过怨不得我,你这叫做自作自受!”那得意的甜笑被苍穹里的点点繁星窥视到,都眨着眼睛为她叫好呢。
她又将布包放回原位,才一身轻松的来到外面,凝视着如洗的皓月,她眨着秋水般的眸子,“但愿经过这次教训,她能够重新做人,不枉我的这番苦心了!”谢婉君深深的期盼着,不只是想简单的整蛊那个赵氏,更希望能够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