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在皇帝身边细心照料看护。太医前来,细心看诊摸脉,最后将皇帝救治转醒,却见皇帝醒后第一句便说道:“爱妃,快替朕准备笔墨诏书。”
“皇上才将将转醒,如此着急欲拟旨意是有何要事吗?!”贵妃有些疑惑。
皇上却笑着说道:“此次宫穆沉不顾性命前来救驾有功,朕要赦免了他的前罪,并且给予亲王厚禄嘉赏!如此才能宽慰人心呀!”贵妃闻言甚觉有理。
说罢,贵妃已将诏书笔墨均置妥当,只待皇帝亲笔御书下诏!不多时便将圣旨书写好,加盖了玉玺印章,而后着人去宫穆沉处宣旨。
此时宫穆沉正在房中卧床休憩,只听得屋外传来声音询问道,“摄政王此时是否转醒呀?本公公特奉皇上旨意前来宣旨!”
“公公稍等片刻,我且进屋去通禀一声。”
伺候宫穆沉的宫人小步疾来,正欲请示他宣旨一事还未开口,宫穆沉便说道:“无妨,且请公公进来宣旨。”
宫穆沉被宫人小心扶将起身,前来听候旨意。那公公进得屋来,打开圣旨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摄政王救驾有功,朕心甚慰。故特赦前罪,并加封亲王俸禄以示嘉奖,钦此!”
“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宫穆沉领了旨意后谢过公公。那公公笑着说道:“王爷且好生将养着,此次救驾有功,皇上他老人家也是受了惊吓昏倒,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要来拟旨恩赐!还望王爷不负圣恩呐!”
“谢过公公,公公请慢走!”宫穆沉身边的宫人请走了宣旨太监,而后又连忙将宫穆沉小心翼翼的扶上床榻静养休息。宫穆沉倒未多想什么恩赐,此时心中正记挂着着陈希渊,欲着人去请她过来替自己诊病,实则是心中思念。
此次宫穆沉用计让自己免了罪责。且让皇上彻底相信自己,扳倒濮阳皓琨,心中大快。只迫不及待想与陈希渊分享此次战果。
也不知是心意相通还是有人提前告知,宣旨公公前脚刚走不久,陈希渊便如知晓他心思一般背着药箱及时赶来此处看望。见他卧外床榻还未睡下,便摒退了宫人,独自上前去看他,却见到一卷圣旨在床榻一旁,好奇问道:“这圣旨是?”
“这是皇上此次见我救驾有功,特意免去前罪加封亲王俸禄的。”宫穆沉解释说道。陈希渊听闻此言便惊诧道:“哦?皇上这么快便来了圣旨呀?还加了亲王俸禄,那岂不是将你看的很重了?看来此次受点小伤还是值得的。”
她凑上前去看了看他身上的伤打趣说道:“我来替你看看,据说你此次是一剑穿刺,心脏也被穿了,需得好好诊治诊治!”
陈希渊只以为宫穆沉自己安排的刺客也只是装模作样逢场演戏而已,只没将此伤放在心上。只寻思着,对付这点儿皮肉之伤,只需上点儿金疮药便可。
她娴熟的开始检查伤口之处,虽然太医已经处理过,却依然清晰可见一道十分厉害的伤口,心中大惊,不禁心疼问道:“怎的会这样?不是随意做做样子而已吗?如此之深的伤口一定十分痛吧?”
见到剑伤伤口不似自己预期的那样,陈希渊直心疼的连连嗔怪宫穆沉:“你此前不是早早便安排好的吗?为何还让自己受如此重的伤?你就如此不顾性命吗?你知不知道这一剑若是刺偏了半分,你可是连命都没有了?真不知你是如何想的!”
宫穆沉见她一连串责怪自己的言语,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只是抓住她的手,轻柔笑道:“我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儿的在这里吗?”
“你到现在还如此说?真是气死我了!”陈希渊嘟着嘴,做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却将药箱打开,径直为他仔细处理伤口,清洗擦拭上药包扎。
见她脸上颜色不十分好看,只是埋头为自己处理剑伤,包扎之时,宫穆沉趁机一把强行抱住陈希渊问道:“真的生气啦?我真的没事儿。”
陈希渊是既心疼又是气不打一处来,如此不懂疼惜自己的身子,那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疼,便借口包扎挣脱,却趁包扎之际用手狠狠戳中宫穆沉的伤口,直疼的他嗷嗷直叫,陈希渊却在一旁取笑道:“让你说没事儿!现在知道疼了?”
而后陈希渊陪着他待了很久。为他端茶倒水小心伺候,破为费心!宫穆沉见了,眼里含的尽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