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兮灵心里欣喜不已,但为了不影响到其他同学,面上并未表露出多少激动,只是神色淡淡的将盒子重新盖上,放回桌子里,心里却有了一番计较,等一会儿下课了,她要把这个小可爱拿去与蓝擎初一起分享这份喜悦。
然而躲在角落里的海仪却不知道左兮灵心中所想,她只知道左兮灵见了那个盒子之后,不但没有害怕和恐惧,竟然无比的淡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她不害怕那毛茸茸的小家伙?
可恶!她竟然半点反应都没有,真是太可恶了,难道她不害怕它?可她不过是个女生,怎么可能会不会害怕这种可怕又恶心的生物?那答案只有一个,她是在装,装模作样让人以为她不怕,实际上内心怕的不行。
对,没错,一定是这样,不行,她现在不能离开,她要留下来,她倒要看看左兮灵能装模作样到几时“左兮灵,你可千万不能让我失望,嘭!该你爆发的时候到了,哈哈哈哈~”
阿岑打量了海仪许久,觉得她今日很奇怪,先生你已经进去很久,可她仍旧在外闲逛,而从她的角度正对的方向恰巧是左兮灵的座位,想到昨日的事,难道她还觉得教训不够,又来作怪?
可现在又是上课的时间,即便她有心想问,也不能贸然的上前,阿岑谨慎的注意着海仪的一举一动,在她不知道她的意图之前,她要确保左兮灵的安全,哼!看来昨日给她的教训还是太轻了。
随着先生的离去,今天的课也宣告结束,左兮灵走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怒声道“看看这个!”话落,便将盒子递给阿岑,喜悦褪去,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好好的桌子里怎么会出现这个东西?
很显然,这肯定是人为的,虽然不知对方是谁,但绝不是她想的那样,那么对方的目的就不会是她所想的那么单纯,究竟是谁?将这个小东西放在那里想做什么?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刚才在外面看到海仪鬼鬼祟祟在外面许久,您说会不会她做的?”阿岑想起刚才在外面见到海仪的场景,起初她就觉得可疑,现在想想这件事定跟她有关无疑,没想到经过昨日,她还学不乖,哼!那就不要怪她。
“海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与她并未有多大的冤仇,为何要如此害我?”
“还不是您心肠太软。”说起这个阿岑就生气,昨日她非要好心帮海仪擦什么药膏,那海仪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再清楚不过,在心中怕早已记恨上了左兮灵,就她下午的行径就确认无疑。
不过,看左兮灵此刻疑惑不解的模样,怕是还没认识到这一点,轻声一叹,无奈的摇了摇头“阿琴你留下来,我去跟踪海仪,我倒要看看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绝不允许她做出任何伤害左兮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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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仪手中拿着杨柳枝,随意抽打着地面,想到刚才的场景,气的浑身不自觉的颤抖起来“可恶的左兮灵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连个虫子都不怕,该不会装的吧?难道是她发现我了?”
海仪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不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每次计划好的事情,结果总是背道而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无论她怎么想,都不觉得哪里有问题,看来问题不再她身上,那就是在左兮灵身上。
没错,定是她的错,连个虫子都不怕,还算什么女人,蓝擎初之所以喜欢她,怕也只是一时涂个新鲜罢了,时间久了,想必定能发现自己的好,到时候什么左兮灵右兮灵的统统靠后。
想到这儿,心情也变的好起来,阴霾也随之消散,轻哼着小调,欢愉的往房间走去,她得回去想想对策,今晚无论如何都要侍寝,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一个完完全全属于蓝擎初的女人。
想到先前他清冷的模样,他对她好似一直都是这样,可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