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林?”楚向阳神情有些古怪,继林寻后,他对这个姓氏格外敏感。
男子有些玩味得盯着自己儿子,留下一个悬念。
……
“人呢?”
林寻的声音让楚向阳从回忆中清醒,越发觉得他老爹天天神神叨叨,谁都捉摸不透。有人说楚家这代家主是最弱的,保住楚家的地位完全靠的是祖传下来的神器,也有传言说他的实力其实相当强悍,示弱完全是个人的恶趣味。
楚向阳停止思索,“你打听的人昨晚就已经上了火车。”
他故意将语调拖得有些长,准备卖个关子:“想知道我是怎么得到消息……”
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后者早已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
楚向阳盯着手机看了好久,恨得牙痒痒。
他的不满丝毫没有传达到林寻这里,至少在结束通话后林寻就已经将他的存在抛之脑后。
“没想到姑姑真的回了老家。”
沈非翻看马克思理论回忆大学生活:“良心发现?”
林寻将书本从他身下抽离,“倒更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苏止昨晚没回来,你猜会不会是他?”
林寻笑笑不说话。
一只乌鸦停在窗台上,仰着脑袋叫了两声,眼珠独特的颜色让它长相显得很凶恶,不过扑腾翅膀的时候倒是副萌样。
林寻稍稍走近一些,立马飞了下去和同伴抢食黄泉花。
它吃的最多,死得也最快,尸体很快被其他乌鸦分食。
“你还是把黄泉花移到靠门的地方为好。”沈非提醒他:“太接近窗户会引来乌鸦。”
一只两只还好,要是十几只带剧毒的乌鸦同时飞进屋子,麻烦可就大了。
林寻站在窗边,亲眼看着那只乌鸦被一点点吃干净,羽毛散落在土壤里成为养分。
“四十九只。”
沈非飘过来:“什么四十九?”
“乌鸦的数量,”林寻眯了眯眼道:“从我们住进来这个数字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沈非从来没有关注过有多少只乌鸦,光是聒噪的叫声都足够烦人,谁还会挨个数过去。林寻一说,他才意识到离奇,每天都有乌鸦被毒死吃掉,也没看见过哪只有下过蛋,倘若林寻没数错,多出的乌鸦又是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