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楚歌在他们走后靠在床边休息了一会儿,仰着头喘了几口粗气,肚子有些不舒服,他闭上眼眯了几分钟,然后开始想办法出去。
楼下,赵斯余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刚回到家,江丽就把他叫到了跟前,添油加醋地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他,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把赵楚歌描绘成了一个十分恶劣的杀人犯。
但其实她根本没必要这么做,因为这里的人对赵楚歌的厌恶与仇恨是不需要别人说什么就已经很深刻了的。
别说为什么他们讨厌赵楚歌,因为赵楚歌的活着时时刻刻在向他们证明,他们曾经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那小崽子不知道怀了谁的野种,趁现在肚子还没大起来赶紧给他找个下家,省得给我们老赵家丢人,还整天在我跟前烦我!”
江丽一边翻着一本册子一边跟赵斯余讨论,那本册子是他刚让人统计出来的,京城里都谁中年还单身或者丧偶的,就把赵楚歌弄过去。
赵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把赵楚歌低嫁了,那些人就算为了攀上关系即使知道赵楚歌是怀孕嫁过去的也未必敢吭一声。
的确没有几个男人能忍得了被这样戴绿帽子,那也没关系,没有男人还有女人,随随便便找个中年丧服的寡妇也可以。
江丽和田蜜都可以想象得到,到时候赵楚歌被送给了一个富婆,然后给富婆生了个孩子,到时候外界会怎么说他。
最好是找一个有特殊癖好的,万一赵楚歌被折磨死,也不关他们事。
若是赵楚歌在这里,大概只会说一句:呵呵。
这时候嫌他丢人了,再丢人他也姓赵,丢的也是他们老赵家的人,到时候别人只会说赵家家风有问题,才会出了他这么一个败坏门楣的东西。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聪明点也就算了,偏偏还那么愚蠢,又喜欢自作聪明,这两人的婆媳关系融洽很正常,毕竟鱼找鱼虾找虾,臭味相投。
“不行,那样他嫁出去别人还不是说我不会管教,得找个合适点的。”赵斯余还是长了点脑子,阻止了江丽的意见。
“先把戴坤那孩子叫过来,当初是你非要逼着赵楚歌和戴坤好的,出了这样的事,是我们对不起人家,得道个歉。”赵醇一边用手捶着腰一边说道,他到现在腰还疼着,要不是医生说没什么大事他会以为自己的腰已经断了。
赵斯余点头,这事是他办的不对了,当初是想着戴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正好配赵楚歌,真成了可以是联姻,成不了那就讹戴家一笔,怎么着他们都不会太吃亏。
也不是没想过直接把赵楚歌弄过去,但戴家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所以说与其蒙骗他们还不如主动认错,装个好人。
“对了,赵耀呢?最近工作忙?”赵醇问道,感觉好几天没见到他的大孙子了,怪想的。
“哎呀,肯定是忙的,他爸爸给他安排了个大项目,肯定是要忙的。”田蜜坐到了赵斯余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对赵醇说道,“说起来呀,耀儿可是真努力,前两天还说这次要好好做,给他爸爸和您争光呢。”
江丽从桌上拈起一块糕点送进赵醇嘴里,夸赞道:“说起来还是我们耀儿争气,年纪不大就知道努力工作了。”然后又日常损一遍赵楚歌,“哪像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怎么对他好都是没用,这次还干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真是太让人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