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钰不能容忍别人这般质疑太子,想先帮太子洗脱嫌疑。
捕快一听江禾的语气便不屑地道:“哟,好大的口气,我就大胆怎么了,管你是谁,可疑便要带走!”
江禾差点扑上去与之拼命,眼角余光瞥见慕容骏,慕容骏向他摆了摆手,江禾知道皇帝亦不打算暴露身份,肯定另有打算,江禾怕自己误事,强忍了下来。
齐钰道:“虽人是我们送的,有何证据证明与我们有关,难道赵武送到县衙时,就已死了吗?”
捕快道:“那倒没有,县令大人很感激你们抓住了这个贼,因人送过来是受了伤的,县令大人还专门请了郎中看过,道是没有性命之忧,县令大人才收押的,可是天亮之后,他便死在了狱中。”
齐钰一下就听出了不妥:“既然郎中都说没有性命之忧,已过去了一宿,又是在狱中死的,未必就与我们有关啊!”
捕快不耐道:“我还没说完,你着什么急,我有说赵武是伤重而死吗,他是被剑刺死,半夜狱卒发现,就是此人——”
捕快身边,写了卒字的衙役便是狱卒,狱卒应声指向慕容骏,接着捕快说了下去:“我曾亲眼看见此人半夜在狱中出现,之后巡视赵武的牢房,赵武就死了,他难道不可疑吗?”
齐钰一怔。
他以为的误会,想不到竟还有人证?
太子当初道赵武是令暗卫送去县衙的,也便是说太子自己没有去过县衙,太子应当从未见过狱卒,这狱卒怎会一下子就指出是太子呢?
会不会是故意而为?
可这狱卒与他们无冤无仇,有必要说谎吗?
若、若狱卒所言是真……
“不可能的。”
齐钰道,“我昨夜都与他在一处,我能证明他没有去过大牢,更不可能杀赵武。”
“你能证明?你怎么证明!”捕快瞥了他一眼,道:“你是他什么人?”
齐钰道:“我与他是新.婚,夜夜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