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钰哭丧着脸,他也好想浪,做梦都想,可是不行,太子还受着伤呢。
“你不想我?”慕容骏有些幽怨。
“没有不想,伤口会裂开的!”
齐钰努力将被踹至一边的锦被用脚勾过来,三两下把自己重新包好。
慕容骏道:“大夫只是说不能剧烈,不是说不能做。”
齐钰瞪他:“这就是剧烈。”
可惜一双含情的眸子,半点说服力也无。
“不会裂开的……我保证。”
慕容骏把齐钰包子圈在怀里,yao着他的耳朵轻语:“我保证不用力……钰儿自己来,如何?”
齐钰被他勾得脸红到了耳朵尖,反反复复咬着自己的唇瓣。
怎么办,真的好想……他又不是不知道要如何“自己来”。
听说总是憋着,对身体不好。
再憋下去,估计都会憋出毛病的。
齐钰摇摆不定了许久,还是被热.望所征.服,动作轻柔地替慕容骏宽去外袍,看见胸膛上纵横交错的纱布,他又回想起那日慕容骏就在他面前,他却未能及时将慕容骏认出来……
“还疼吗?”
齐钰隔着纱布轻轻抚.摩,这些伤仿佛也生在他身上,令他觉得疼痛难当。
“都过去了。”慕容骏道。
这些伤,也是两人间矢志不渝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