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彬听着姜淼淼的话，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他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片刻后他再次露出了一个微笑：“你见到她了？她现在很漂亮吧？”

姜淼淼没想到曹彬居然这么爽快地就承认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大概曹彬本来也没打算瞒着他，从曹彬刚才主动让他进入书房的那一刻起……

这家伙已经不打算继续演下去了。

姜淼淼叹了一口气：“连媛媛得罪你了吗？就算她真的得罪你了，也罪不至死吧？还有周思源，还有李老师……”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对他们？”

曹彬微微一笑：“他们现在的样子不漂亮吗？我只是在帮他们，帮他们永远保持最漂亮的样子……”

姜淼淼冷笑了一声：“你在放什么狗屁啊，你以为你是谁？随便主宰别人的命运，神吗？”

曹彬微笑道：“我当然不是神，我只是他们的主人。”

姜淼淼嘴角一抽：“你是什么叛逆晚期的中二神经病啊？！什么主人不主人的，你这个疯子！”

“神经病也好，疯子也罢，”曹彬微微一笑，“我只是个人偶收藏家，它们在我手中能保持永恒的美丽，美丽总是脆弱而易逝，对一般人来说，短暂的美丽好过一世的丑陋，与其一世丑陋，不如一时美丽，更何况这是永恒的美丽呢？”

姜淼淼：“……难道你也愿意这样被人做成人偶吗？”

曹彬微笑道：“有何不可？”

姜淼淼一时间有些目瞪口呆，不过很快他便呵呵一笑：“漂亮话谁不会说？你倒是做给我看看啊！”

曹彬微笑道：“何必这么心急？”

姜淼淼忽然想起了什么：“你的妻子……难道也被你做成人偶了？”如果这是真的，那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大变态啊！

曹彬微笑道：“你们刚才不是已经见到了吗？”

姜淼淼瞬间想起了那个书房里位置最显眼也最漂亮的人偶娃娃，那个明显倾注了最多心血的人偶娃娃……

“你真的是个变态……”

姜淼淼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难道曹彬一直以来的深情款款都是装出来的？不不不，也许对这样一个变态来说，那的确就是他深情的方式。

曹彬不置可否地微笑了起来：“现在轮到你了，我会给你做一条漂亮的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