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股正疼得紧呢,腰下的地方酸酸麻麻,两条腿无力地任由赵肃用长腿夹着,是个占有姿态极强的姿势。男人掌心叠在他颈后拢着,呼吸平缓,抬眼一看,赵肃下巴冒出一些胡子,刺得他额头痒痒。
小公子连带鼻子痒了起来,鼻腔热意急聚,连声打出几个喷嚏,他刚发出声响,赵肃那双黑沉深邃的眼睛就跟着睁开。
男人的瞳孔清亮得仿佛没有睡过,定定凝视他,托在他颈后的掌心忽然朝下滑去,道:“这里还疼不疼。”
小公子这才顾不上面子龇牙咧嘴起来,气呼呼地往赵肃脖子一嘴巴咬下去,他不是傻子,都记起来昨日发生何事呢。
“赵肃你这混账,怎么、怎么——”
小公子半天只憋出苦巴巴的一句:“怎么跟只野狗似的,本公子要被你弄死了。”
事后赵肃体贴地给他上过药,可那东西如此大,药效再好,用药不过半日,也不能及时让小公子恢复如初。
小公子泛红的面庞落在赵肃眼底自是别有一番不同于普通男人莽汉的风情,指腹贴在发热发红的肌肤按下软软刮蹭,赵肃道:“我不是野狗。”
男人压低嗓音,目光紧锁小公子的视线:“我是豹。”
“住口……”
小公子推了推:“不许挨太近。”
“起来用饭,一会再给你抹些药。”
叶瑞宁赶忙隔着被子捂着那块地方:“本公子自己来。”
早饭熬了稀粥,小公子挑食,赵肃用的都是最好的米,甜甜香香,寻常人觉得甜腻的粥食,小公子倒乐呵呵喝着,若嫌不够甜,还趾高气昂的吩咐赵肃再多放两勺糖进去。
赵肃坐着凳子,小公子隔了张软垫坐在赵肃身上,用完早饭,他扭扭捏捏地推了推赵肃,似乎为一些事困扰、
赵肃用湿帕子替他擦干净嘴巴和手,安静地等他开口。
“赵肃……”叶瑞宁目光游移,飘忽着落在地面。他悄声问,“昨晚做那种事,我、我不会有宝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