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身后有人叫了他一声:
“野哥。”
秦野侧身一看,严启烈正双手抄兜站在后头:“赏一口?”
他笑笑,逗他,“叫爹。”
“有你这么占便宜的?”
“叫爸爸也行。”
严启烈有点失笑,但还是顺着他开了口:
“成吧,秦爸爸,给我腾个位?”
他指指那块算得上平坦的石头,示意秦野稍微往旁挪一挪,秦野听了那两字,挺大方一让,拍了拍。
“来,儿子。”
严启烈眼底一笑,倒也没介意。
自从车上那一回强撩后他稍微收了些,也有了点逼数,先做兄弟,比较有戏。
他往上一坐,秦野把酒一递。
严启烈接过后喝了两口,伸出只手绕过去搭上了他肩膀。
“喂,野哥,你怎么老是一个人?”
“清净。”
“不交个朋友?有什么难事也好说一说担着点,你看兄弟我怎么样?”
“你爸爸没有难事。”他笑骂,“喝酒就喝酒,屁话一堆。”
夜里的风有些大,秦野套了外套,袖口推到臂肘,那里还有道伤,严启烈看着他,反倒觉得烈的是他。
次日野营继续,又少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