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楼下也没什么好待,准确说关在这地方可本就毫无意义。
在那条件出来后这两人就分了开,显然大家都没把这事放心上,管他能不能,遵守这两字秦野不熟,以此类推,跟秦夜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你规定你的,我过我的。
半小时后秦野回了房间,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近了,依旧在五米之外,一小时后违反这个条件的惩罚上了线。
秦野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和他一样,但那感觉的确不怎么样。
第一感觉是冷,随后心脏一阵钝痛,他没心脏病,也清楚明白这点不适感从何而来。
那种憋闷感跟心悸难以言喻,挑的是个好地方,总说动心,显然身上这个地方金贵,罚哪都是苦,挑着这个连着命的也有门道。
就像吊桥效应,最会骗脑子,以为那人叫你心安。
就像巴普洛夫条件反射,见了他像见了肉的狗,有了解药的瘾君子。
这样熬一宿不是开玩笑,秦野在房间的椅子上微微俯身,额头微垂,眉间微皱,被胸口那点钝痛磨得难受。
他黑发垂下几缕,看不太清神色。
即便如此,秦野还是没想过去对面敲门,他起身,刚想倒杯水,因为这样那样的影响,没拿稳,透明杯子摔在了地上。
那东西没碎,但动静闹得挺大。
秦野拿手撑了撑,视线落地,不发一言蹲下了身子。
就在这时那点不适感突然缓了下来。
秦野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他掀起眼皮,恰好对上打开门进来的秦夜。
那人站在门口,由高处往下垂着眼睛看,带了些打量的意思。
“怎么,看你脸色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