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垂眼打量着他,薄唇微动,正要开口的前一秒,他们所坐的车子突然一个急刹。
几秒之后重稳身形的宋思年懊恼地看向架势座,而坐在那儿的孙得星满脸无辜地转回来——
“到了。”
宋思年面带微笑地磨了磨牙,终于把与谢忱交流的魂音转为说话——
“用说的不好吗,啊?”
孙得星立刻辩解:“我那不是看您和谢顾问在后座你一个动作我一个表情地表演默剧,实在不忍心打扰吗?”
“……默剧?”宋思年露出有点牙疼的表情。
孙得星:“对啊。只有动作表情没有声音,那可不是默剧吗?”
后座没说话的男人推门下车,走出去几米后才无奈地垂了眼,耳边仍有陆续的对话声从身后车里传来——
“不过宋先生,你们刚刚表演的默剧剧本是什么?审讯剧吗?”
“呸,那是心灵感应上的交流。”
“……哦。不过说真的,宋先生,我还没见过谢顾问在谁面前像是跟您一起时一样的,您两位真的就只是朋友关系吗?”
“我们关系比较复杂……你这种小孩子家家的,说了你也不懂。”
孙得星小声咕哝:“——我不小了,宋先生您看起来还没我大呢……”
宋思年:“我这是冻年……哎不对,那词叫什么来着。”
老树无语,“……冻龄。”
宋思年:“哦对,我这是冻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