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弗洛里安不仅还能保持着冷静的头脑,他还能站起来,还有着让司马晴下意识的瑟缩一下的热量。
司马晴脸红得几乎都要爆炸了,他再回想起自己刚刚自觉非常纯洁的动作……简直想一棍子敲死刚刚傻乎乎跟着弗洛里安一起,准备在这个小柜子里休息的自己。
还有贝琳达跟马卡斯他们临走时欲言又止的神情……
他一开始真的只是想着,这样他更方便照顾弗洛里安一点而已啊!并不是他还需求迫切到这种程度,连这种时间,都见缝插针的丝毫不肯放过好吗?!
弗洛里安像是知道司马晴恼羞成怒后想要迅速离开,揽住他的手并没有松开:“虽然三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不足以做一次,但是我们还能够做点别的。”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反正他们都已经这样觉得了,我们也不要让他们失望吧?你也……”他轻笑出声来。
事后想想,司马晴觉得,当时的弗洛里安肯定是给他下什么迷药了,不然他怎么对方说什么就全信了,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呢!
总之,在狭小、还有点闷热的柜子里做这种事情,体验还是非常微妙的。一次……嗯,值得回味的经历。司马晴的理智这么告诉他。
但是司马晴感性的一面,在他慌不择路的胡乱往自己的休息室跑去,在半路的餐厅遇上了亚伯,又亲眼见到他微微侧头吸了一口气之后,几乎是尖叫着咆哮着在心里头嚷嚷:天哪,哪里找个洞出来,让他躲进去吧!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亚伯说自己能够分辨得出新鲜的跟过去很久的弗洛里安的气味的样子……
偏偏亚伯还要略带一点疑惑的偏头看他:“你现在怎么会到这里来?”说到这里,这个一向大胆、什么都敢说的男人,也稍微顿了顿:“毕竟……”
好了,他不用再说下去了。司马晴意识到了一个更可怕的问题,亚伯可是能够在一艘大型宇宙舰上,闻到被关在宝库中,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司马晴身上的味道的。一张并不完全封闭的柜子门,可想而知并没有什么作用。
恼羞成怒到一定境界的司马晴,终于从那种天性的羞涩中镇定了下来,他跟弗洛里安是正儿八经的男男朋友关系,这种行为不是很正常的吗?
就算亚伯是弗洛里安的……长辈,被他撞见了又有什么呢?没有这种行为才会让对方担心吧!就司马晴来看,对方刚刚的诧异,比起惊讶于他们选择的时机,更多的还是觉得……“居然这么快就结束了吗?”甚至有点担忧的样子。
彻底“淡定”的司马晴,不仅没有跑开,反而镇定自若的坐在了亚伯的对面,让家务机器人给他们送上两杯调味营养液,他反客为主的对亚伯道:“今天那个向我们宣战的男人,我觉得他有点奇怪。”
亚伯神色变得有些僵硬起来:“你……觉得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司马晴也确实对这个人很好奇,既然亚伯没有表现得对这个话题太过抗拒,而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他也就继续谈起那个男人了:“您也知道,我有种特殊的力量。我看得出来,他跟帝国皇室的某位成员,有着非常紧密的关系。”
气运上带着金光,目前为止司马晴也就见过两个这样的人,他也只是这么猜测而已。
不过亚伯并不吃惊:“其实我也一直在追踪这个人的踪迹。”他淡淡道:“我在……”他含糊过去了两个词汇,“之后,重新翻看我故去恋人的坟墓的监控影像,找到了他突然出现在那附近的记录。虽然他一直尽力避开监控,但我还是发现了,他当时是拿着跟我恋人一起下葬的项链离开的。”
“而我再去看那个人的墓穴,里头已经空空荡荡,连她的骨灰都没有剩下一点了。”时隔多年,再说起这件事来的时候,亚伯的表情还是异常难看:“就算他们是姐弟,就算他再恨我,也不必做到这样狠绝。打搅她死后的安宁,抹灭她曾经存在的所有痕迹,他难道一点也不会觉得歉疚吗?她当年可是为了他,才被要挟来帝国做间谍的……”
“等等。”司马晴举起手来打断了亚伯的话,在对方疑惑的注视之下,他干巴巴的重复了一遍:“她?”因为通用语中词性的不同,他跟她的区别非常明显,让人绝不会混淆它们指代的人的性别。
亚伯略觉奇怪的看向司马晴,他迟疑着道:“是的,我曾经的恋人是个女性……她骗了我,骗了曾经相信过她,帮助过她的所有人。”
司马晴的大脑飞速的运转起来,他已经想到了一个非常惊悚的可能,犹豫了一下要不要现在说出来,不过看亚伯现在的表情,他根本不可能瞒的下去,对方也不一定猜不出来。
“我看到的那个人,气运显示他有凤凰命格。”司马晴努力的向亚伯解释:“在我们的文明之中,龙跟凤凰是地位非常高的夫妻的象征,比如皇帝什么的。”至于凤是雄性、凰是雌性,他看那团气运没能分辨得出来的部分,司马晴就没有详细的解释了。
看到亚伯一副被雷劈中的模样,司马晴补充道:“对方虽然有凤凰命格的雏形,但是早在十年前,那个雏形已经夭折了。他现在的命格,跟之前已经大不相同。”他发自真心的道:“像是这种情况,我也还是第一次见到。”
第二百零一章:目标
除去之前在那个通道中,仓促遇见,又亲眼见到对方被亚伯重伤的那次,司马晴最后一次见到那人的时候,确实是有特意观察过对方的气运的。
除了金木水火土这样的属性带来的颜色区分之外,每个人的头顶气运质感也大不相同。大部分人头顶的气运不很大,像是一团棉花,给人的感觉比较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