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川想了想,将自己挂在脖子上的羊脂玉拎了出来举到了丘奇身前,问他:“你见过它吗?”
艾凡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川川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举到了离自己老远的地方,他摇头:“哪来的玉锁?你干嘛拿到他那儿去?他是丘奇吗?”
见艾凡的眼睛始终都聚焦在纪川的玉上,视线一路跟到了丘奇身上,众人对视了一眼。
纪川问安德鲁:“这有可能吗?”
安德鲁的手抵在自己镜框下蹭了蹭:“理论上是可能的,但我都办不到这么精准。”
得到这句话的纪川深出了几口气,像是要缓解一下自己翻江倒海的情绪,他慢慢将玉重新塞回了自己的怀里。
艾凡知道大家在怀疑什么,他揪起了漂亮的眉宇:“我真的看……”
话还没说完就被纪川抱住了脑袋。
后来艾凡跟他的川川开玩笑:“我前头是一口气喘上来了,差点没逃过后面这一劫闷死在你怀里。”
众人结束自我介绍后,艾凡自然而然的问起了自己昏迷时的情况,空气一下便安静了下来。
看着没人开口的局面,艾凡心里有了很不好的预感:“前辈们做的是什么仪式?”
后来还是哑巴主动担负起了解释的重任,将当时的情形一一呈现在了艾凡“眼前”。
纪川像是正把玩着什么精美物件,轻描淡写的说:“如果我没理解错的话,意思是以后我跟他共享一个能量源——最后还得死一块?”
安德鲁朝他点头,同时那小个子又开始在一边翻牌,不过才几张牌就停住了,他摇头:“不行,看不到。”
丘奇在一边咂舌:“这种事情……”
不过纪川自己倒是想的挺开的,几乎没怎么犹豫就问了:“怎么做?”
丘奇下意识问了一句:“真的假的,万一只剩了几年给你怎么办!”
安德鲁也是一脸的慎重:“你再考虑一下吧,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别的办法。”
“说不定,那要是没有呢,这也没什么好想的,我的命都是他帮我捡回来,别说剩几年,就是只剩最后几天又怎样。”他在他的川川脸上没有找到丝毫犹豫,甚至就是失落都没有。
“能让我知道救他的方法就已经是万幸了,还谈什么价。”他的川川说。
大概是纪川面上显得太过淡然,四人不再反驳什么,安德鲁开始了现场教学。
“把玉放到那个瓷瓶里。”安德鲁指着纪川手里的玉道。
纪川看了看自己左手的玉,又看了看右手的瓷瓶,他非常怀疑这个广口瓶的瓶口能不能顺利让他的长生锁进去。
他将信将疑的拿掉了瓷瓶封口的软布和木塞,里面瞬间散发出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木质香,是轻盈的、也是香甜的,纪川觉得里面应该是香水。
这瓶口比他的食指和大拇指围成的圈都小,可当他试着把玉横过来往里塞时发现这玉还真被他放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