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顿早餐下来,艾凡在纪父纪母这里赚足了好感。
纪洁对他也很热情,尽管艾凡知道这其中还存着其他曲折的原因,不过那个人渣肯定是不爽到极点就是了。
纪母送走了要去公司的纪父,见纪川还没出来,忍不住念叨:“这孩子也真是,都几点了还不起。”
艾凡默默看了一眼时间,指针才刚刚走到七,心里有些犯嘀咕:您儿子一般这个点都还在床上等我起来做完早餐才肯起呢。
每天八点踩点去局里露脸,除掉十五分钟的车程,艾凡和纪川起码会磨到七点半才坐上桌吃早饭。
今天早上艾凡被闹钟吵醒那会儿就差点疯了,要不是想着这是见家长要留个好印象,就是打死他他也爬不起来。
他生不如死起来的时候纪川还在一边闭着眼对他笑,笑得气若游丝:“现在你知道我这几天过得是什么日子了吧,呵呵呵加油。”
说过几句以后,纪母有心要叫纪川起床,艾凡正想阻拦就被人渣姐夫拦了下来,他说:“我去叫吧,不麻烦刘姨了。”
纪母是没什么意见的,她哪里猜的到自己这个女婿安得到底是什么心。
不过纪母不知道,纪洁却知道的清清楚楚,一听着自己未婚夫的话脸上立马就僵了,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艾凡一听说他要去,到嘴边的话顺口就改了:“那就麻烦姐夫了。”
男人转身离开客厅时指节都被捏白了:你凭什么喊我姐夫!
男人打开纪川的房门时,晨光透过窗户洒到了床上熟睡的少年脸上,暖黄的被子让他显得格外闲适。
空调房里温度适宜,少年盖着空调被睡得正忘情。
还半梦半醒的纪川一感觉到有人动他被子,下意识便以为是艾凡,张嘴就来:“艾凡你别闹我,让我再睡会儿。”
看着眼前面庞白净,透着光几乎能看到血管的少年,男人耐着性子又拍了拍他:“纪川?”
“昨天你发酒疯把我弄到那么晚,别叫了。”说着纪川将脸扎进了被子里,一副不清醒且拒绝交流的模样。
可听到少年“真情流露”的这么一句话,男人脑子里那根弦瞬间就断了。
他一把拽开了纪川的被子,揪着他的睡衣问他:“我是艾凡吗?我是谁你睁开眼好好看看!昨天是做到很晚吗,嗯?”
纪川从被扯掉被子的不快,到睁开眼发现来人是姐夫的错愕,再到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尴尬,一整套表情下来,每一个细节都被他拿捏的精准到位。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男人就像是彻底失去了理智,抓着纪川的衣领质问便砸了下来,“那么晚是多晚?有我那天操你操的晚吗!他是怎么操你的?嗯?你在床上是怎么浪的?嗯?”
纪川显然是被吓到了,面对这样让他陌生的姐夫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虽然实际情况是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再然后就是贼喊捉贼了。
当艾凡背负纪母的使命上来看两人怎么还没打理好出来时,他一开门就看到了让他火冒三丈的画面。
“你在干什么!”艾凡一声怒吼便上前将纪川身上的人拎到了地上,看着纪川脖子上的印子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