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老大和老组长也太不公平了,他就这么草率的框死了自己后辈的路吗。”柯克有些不平。
丽莎睨了他一眼:“不然呢,放着自己爱人不管吗。”
艾凡奶奶的生命安全系数显然是由他爷爷的工作性质决定的。
瓦伦丁为法兰干情报工作,为国家效力的同时也接受着国家的庇护,但百密一疏,终究还是被钻了空子。
那次他执行完任务回到家时发现家里空无一人,几乎不用想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一番顺藤摸瓜后他确定了爱人的位置,是对他赤裸裸的报复,可他却在向上申报救援行动时受到了阻碍。
上面的意思是正是局势紧张的时候,万一被抓住了小辫子会对大局不利,希望瓦伦丁能够理解。
当时的瓦伦丁早已不是愣头青了,在当时的情势下他对这个结果不是没有预测,只是没想到上面真的会做的这么绝。
这么多年来他得到的奖章不计其数,他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都这是他第一次以个人名义提出请示。
再加上如果不是为了所谓的大局,他的爱人怎么可能会被盯上。
可三番几次下来都没能成功请求到支援,上面甚至明言表示不让瓦伦丁脱离组织单独行动,说他就代表着法兰,不能轻举妄动,希望他以大局为重。
后来从父亲口中听说这件事情的艾凡说不上来自己是个什么感觉,就觉得憋闷。
说他被限制了什么,好像也没有,他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就朝着这个方向长大成人了,一切都很自然。
他也没有想要埋怨爷爷的意思,他相信换成他们本森家的任何一人应该都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但丽莎的评价是:“我觉得这是勒索。”
柯克也觉得是:“几乎算是免费的优质劳动力了。”
当时这个方案是在瓦伦丁崩溃的边缘被上面提出来的。
合约内容很简单,美名其曰希望本森家乌图文化往后三代都能像瓦伦丁这样,为国家做事。
“强买强卖也能冠冕堂皇。”纪川是这么为艾凡的家事下定论的。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他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
纪川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这一年你到底对我干了什么,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原本凝重的氛围就被纪川这么牛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就全打散了,艾凡也笑了。
“我做什么了,我哪敢。”话语间,艾凡笑歪了头,整个人都依在了门框上。
纪川眼里也满是笑意,将洗好的碗筷全都摆到了一边:“你有什么不敢的,昨天晚上我看你挺敢的。”
说到这个艾凡就又想起纪川的“白月光”了:“本来我还一直因为掰弯你很有罪恶感,结果你本来就是弯的。”
纪川将擦干的碗筷一一归还原位:“还委屈到你了?”
“没有没有,不委屈不委屈。”艾凡又跟着纪川从厨房重新回到了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