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业生摇摇头:“没用了,它既然已经能化形,就不会再受限于这个镯子了。”
“此刻定是不知道躲在了哪里,等着时机再次杀人。”
言遇风眉头紧皱:“今晚再设一次局,必须将这妖物除了,否则后患无穷。”
二人大致商量了一番,便带着仰星回到了客栈。
仰星精神还是不足,怔怔地看着两个人,想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轻轻笑了出来。
言遇风看向他:“怎么了?”
仰星道:“我在想,你们两个若是写成书,谁作主角比较好。”
白业生白他一眼:“你是被附身了吗?”
仰星也回他一个白眼:“你觉得它是多想不开,去附一个降灵师的身?”
“那可说不定,你现在的灵力,真遇见个什么东西,估计也是先跑为上。”
这话倒是说对了,仰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白业生:“我没记错的话,你第一次看到尸御,跑的可比我快多了。”
白业生眼前一亮:“你想起来了?”
他一怔,刚才的话说的自然而然,连他自己都没注意话里的含义。
怎么回事?难道司空仰星的记忆也在慢慢苏醒?
言遇风道:“先去休息吧,晚上我们还要再去一趟同乐坊,这次换你当客人。”
白业生顿时瞪眼:“凭什么?!你怎么不当!”
“你比较有经验。”
“都是男人,谁不比谁有经验啊!你去,我不去!”
言遇风没再跟他争辩,自顾自上了楼。
白业生大抵是第一次这么被人差遣,整个人气鼓鼓的,对仰星抱怨道:
“你从哪儿交到脾气这么臭的朋友,我就没见过他笑!”
仰星回想了下,好像还真没见到言遇风开心过,也有些纳闷:“是啊,这个人怎么不爱笑呢?”
白业生冷哼:“古里古怪的。”
仰星手支在桌子上,想了半天,又觉得困了,迷迷糊糊地趴在了桌子上。
半梦半醒中,有个人动作轻柔地抱起了他往楼上走去,旁边似乎还有人在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