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冥冥中抹去程润安存在过的一切,就连他的记忆也开始模糊。
去年冬天的那场大婚,在润安突然消失后也变了样。屋檐下的红灯笼,热闹的歌舞烟花表演,前来贺礼的喧嚷的客人,烛台上不灭的喜烛全都消失了,留给齐闻鹤的只有那个在大雪中被包裹得银装素裹的东宫。
春归大地,万物复苏,这明明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而他却连想要回忆都不被允许。
即使那股力量再强大,也不能妄图染指他的记忆与感情。
齐闻鹤递上奏章,他很想去看一眼润安出生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春秀是上一章换毛毯的那个小宫女
。
攻宝从头至尾都是一个人,名字都没变的。
下一个故事改了,是童养媳作天作地诱受x未婚夫他哥温润攻
☆、笼中娇01
暖黄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溢出来, 一截白皙的手腕软绵无力的垂在床下,修长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漂亮的手指头就像是珍珠一般温润夺目。阳光照在脸上,程润安眨了眨眼,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丝绒床被上只有他一个人,他下意识的起身, 视线落到自己身上那些格外醒目的暧昧痕迹。
想到昨晚刚在迷茫中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回神,身后的男人温柔而又不失强势的气息让他重新陷入新的浪潮起伏之中, 想要说些什么都变成了细碎的呼气声,之后的画面也记不太清了。
所以这是一穿过来就被哗――这么刺激?
雪白的布偶猫摇晃着圆乎乎的头,趴在窗台上晒太阳,见他醒过来一步三尺高跳回床上。
白菜:[是的没错一穿过来你就被啪了, 这个世界的攻略对象真是够机智,有进步。]
程润安抽了抽嘴角:[转过去闭眼, 怎么回事?]
他在床上左右看了一圈,只有一件黑色的衬衫还是完好的,地上的衣裳一片狼藉,扣子四下散开, 可以想象昨晚那人心里的急切。
程润安干脆下了床,捡起那件衬衫披在身上,这显然不是他衬衫,过于宽大下摆搭在身上, 浑圆的两瓣半遮不遮,衣摆时不时的扫过红痕,就和在刻意勾人似的。
“怎么醒了,不多休息会吗?”
程润安知道这是什么世界了,他突然全身酸疼起来。
突然出现的男人裹着一片浴巾半裸着,五官深邃毫无瑕疵,高大英挺身后落了一片阴影,他微微皱着眉看向程润安,视线落到他白嫩身子和那件欲盖弥彰的黑色衬衫时喉结紧了紧,干脆利落的揽过他脱了那件衬衫。
男人的手指按在他的蝴蝶骨上摸了摸:“大早上就知道勾引我。”
“你不能这样的,我是你——”
“弟媳?”闻鹤拥着他夸张的笑了笑,亲昵的点了一下他的额头,“怎么这么可爱呢你,都是我的人了还想嫁我弟弟?这种称呼床上喊喊就行。”
程润安:可爱你姥姥!
闻鹤抱着他粘糊了好一会,依依不舍的放开他,去衣柜里拿了两套衣裳丢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