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抵着暖玉往里面探,触及到那片温热后,指尖微微用/力,将暖玉一直送到程润安身/体的最深处。
程润安原本挂在他身上双/腿摇晃,和以往惹闻鹤生气了一样撒娇讨饶,可突然感受到那块冰凉的玉石后浑身一颤,弓着腰止住了动作,随即爆发出剧烈的挣扎。
可他的挣扎被闻鹤的手按的死死地,只能放任那枚暖玉越入越深,锐利的牙尖瞬间咬破了红绸,发出几声濒死的哀鸣。
“呜呜呜――”美/人修/长白/嫩的双/腿大张,僵直在空中宛如被烤熟了一样,隔着丝帕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那丝帕已经湿/透了,滴滴答答的掉着水珠。
闻鹤一直将暖玉送到最深处,他见程润安满脸惊慌的泪,解/开丝帕却依然让红绸缠着他的唇。他低下头亲了亲那对溢满泪水的双眸,几乎要亲到透亮的眼球。
“腿并拢些,别再丢下玉坠了,我找不到你,整天担惊受怕。”闻鹤对着程润安的眼角吹了吹气,眼里带了几分不舍温声说,“还敢丢/了这枚玉,我就让你嘴里也含/着玉石,这辈子都开不了口。”
程润安被他吓得眼泪直流,一阵阵的抽泣摇头,身/子用了点力含/着那枚玉,生怕它不小心掉出来。
闻鹤又亲了亲他:“别害怕,我们慢慢算账。”
程润安:妈呀好怕啊怕死了这人有病啊变/态啊!!!
闻鹤将他抱着亲了好久,直到躺在地上的人动了动身/子才停下,他解/开层层红绸,凑在程润安耳边说:“他们要醒了,这里面有人见过你这番模样吗?”
“没、没有……”程润安呜咽着摇头,将脸埋在闻鹤颈间软声说,“快走吧,别人这些人看见。”
闻鹤轻笑几声,眼色敛了敛:“你怕什么,方才不是玩的挺开心吗?”
他说着,手指微微用/力,在那片白/皙上落下朵朵微红。
程润安乌黑的眼眸半眯,含糊的小声说:“这不一样,我就是听她们唱小曲,啥也没做,而且我都被你脱干净了……”
闻鹤又问:“谁把你带出来的?”
“我不知道。”昏迷在地上的人支吾几声,程润安焦急的拍了下闻鹤的肩,他身/子里含/着东西双/腿不敢动,只得寄希望于闻鹤能别再作弄他。
“我真不知道,快进去快进去,我们回青城山。”程润安说着带上了哭腔,双眼闪烁不休,“你再不进去我要被人看光了!”
闻鹤摇头,温声细语的说:“谁带你出来的,不说清楚就别进去。”
“阿鹤你有病啊,说了不知道老问!”程润安气的使劲推了下闻鹤,又怯生生的缩回手将自己方才推攘的地方细细的亲了一遍,指向躺在地上的颜淮,“我一醒来就在这儿了,是这个人带我来这里玩的,别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闻鹤看着程润安,手指触/碰到他耳尖的太阳穴:“你老实点,别骗我。”
程润安趴在他身上抹眼泪,咬着唇柔顺的不像样:“真没骗你,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回青城吧。阿鹤,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真该把你的嘴绑上,只知道哄骗我。”闻鹤将他抱在怀里,进了画舫内的房间,“等下再回青城,在这儿还有事做。”
画舫内的小房间内,珠帘微微晃动,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房间内的两人鼻尖,浑身玉白的美/人躺在丝绒床榻上,双腕双足都被红绸系紧了挂在纱帐的勾子上,曲起美好的弧度,缠/绵的青丝长发铺闪开,足尖勾着的鞋子半掉不掉。
闻鹤嘴里的还有事,便是将程润安绑在画舫内的床榻上,隔着一层缀满珍珠的轻纱,将外面的人喊进来问情况。
外面的人进来后,只能听见那样柔/媚入骨的抽泣声,心神乱/了跳个不停,有一下没一下的瞅着轻纱内的景色,隐隐约约的红绸晃的人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