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那么多年,万一再憋下去,真得憋出问题。
闻鹤亲了亲他承诺:“你让我停下,我就停下。”
程润安:“咦,有这么好吗?”
闻鹤将他紧紧的抱着在怀里:“我什么时候都不会再强迫你了,我会改的。”
过去的虽然已经无可挽回,但他会一点一滴的赎罪。
程润安:[哎阿鹤怎么这么佛了,让停就停多没意思,一看就是吃了一辈子素的新手,成熟点的都知道要反着来才好吃。]
白菜:[……]
程润安:[有点紧张,等下他要哗――的时候喊停可不可以?]
白菜:[屏蔽了,不想听。]
程润安:[诶诶干嘛不想听啊,白菜你变了。]
雪/狐的身子天赋异禀,柔嫩入骨并不会受伤。不过突然这么来一下,还是有点不适应。
好吧是特别不适应。
喊停吗?
不喊停,要等到闻鹤哗――的时候再喊停。
狐妖的身/子逐渐蜷缩起来,脚/趾/头都蜷在一起,跌宕起伏的潮水中余韵不止,他几乎要说不出话来,嘴里只溢出了几丝破碎的呻/吟。
过了好一会,他攒够力气娇声娇气的呵止:“停下,我困了。”
“润安,再等等、等一小会。”
哦,都是骗人的,辣鸡闻鹤!
暧昧的水渍声在狭小的竹屋里四处回荡,闻鹤设了阵法以防被狐狸窝的狐狸团子们打扰。等到太阳高照的时候,程润安费力的踹了闻鹤一脚,无力的小声指责:“说的听我的话呢,不讲信用的混蛋。”
闻鹤拨弄着他的狐狸耳朵低声发笑,帮他把凌乱散开的头发束好:“就是听你的话才停下了,感觉怎么样,难受吗,用不用去休息一会儿。”
程润安眼珠子转了转:“勉强还行,你先出去,狐狸团子们见不到我,现在肯定都守在门外面,你去报个信。”
闻鹤亲了亲一缕头发丝逗他:“我都要舒服死了,和神仙一样。”
他说着,显然又动起情来。
程润安脸上浮现出两团明显的红晕,剪水的双眸泛着湿意,他挥了挥手:“知道你没见识了,我好困,想睡了,你不许再打扰我。”
闻鹤被程润安催促着赶出去,到了门口站着,他见床上的人已经很快的睡着了,又重新回到床边用灵气帮程润安梳理了一遍身/子,他听着程润安隐隐约约的抽气声,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他的心都快要化了。
出了门,原本温馨的气氛瞬间消糜殆尽。门外挂着的除了懵懂凑热闹的小团子们,还有不苟言笑的老狐妖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