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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法闻言一皱眉,不过一看见宇文龙只是一个二十几岁左右的年轻人,顿时不屑的冷笑一声,“哼,好说。”
说完便扭过头去,对朱燕红淡淡的挑了挑下巴,“带路。”
朱燕红看见梁欢和一个年轻人一同从车上走下来,也是一愣,虽然之前梁欢已经跟她说过宇文龙了,但宇文龙的年轻还是吓了她一跳,心中对宇文龙忍不住也有些怀疑起来。难道老梁这次真的被骗了。
这样想着,她忍不住便有些发愣,听到那位妙法大师的声音,才猛然回过神来,一怔之下,立刻答道:“哦,好,好的!大师,您请。”
说着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朝梁欢招呼道:“老梁,你怎么这么慢?”
她虽然心中怀疑宇文龙,但她还是朝宇文龙笑着点点头。不过她心中既然有怀疑,表情自然就有些不太自然,也不是那么热情。
随即立刻又朝妙法大师道:“大师,这就是外子梁欢。老梁,这位就是妙法大师,可有本事了,这一路上他帮我和妈都看过了面相,说的可准了,而且这还没到家,大师都已经知道小亮为啥会得这病了,这回咱们小亮可终于有救了。”
梁欢见妻子的神情,知道她显然也看轻了宇文龙,反而被那骗子忽悠的找不到北了,一口一个大师,生怕宇文先生会因此生气,眉头不禁微微一皱。正要说话,却见宇文龙朝他微微摇头。梁欢心中一动,隐约明白宇文龙的意思,当下也不好再发作了。只好不冷不热的道:“那就麻烦大师了。”
不过旁边的黄秀英此时却不干了,老脸一寒,很不满的道:“老梁,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大师百忙之中还抽时间过来为了你们家这档子事操劳,你倒好,跑的鬼影子都看不见,什么都要燕红操心,这会还这么不冷不热的。”
梁欢闻言脸色也忍不住冷了下来,但黄秀英毕竟是他丈母娘,有些话他也不好说出来。倒是朱燕红在旁也觉得母亲说的有些过分了,连忙低声劝道:“妈,老梁他就是这个脾气。大师,您别在意,我先生他就是这种性格。”
那妙法大师闻言眼睛微眯,看了宇文龙一眼,随即淡淡一笑,摆了摆手道:“无妨,凡夫俗子容易受人蛊惑,老夫的本事是真是假,也不是靠嘴说的。”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家门口,朱燕红见妙法大师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似乎还有露一手的意思,心中不禁一阵欣喜。
连忙上前开门,口中陪着笑,又做了个请的手势,“是是是,大师的本事我们都见识过了,自然不是假的,我先生他不懂事,大师您千万别介意。”
一直跟在后面默然不语的宇文龙,听到那妙法大师的话却忍不住微微一怔,难道这位妙法大师还真有什么真材实料不成。或者说这件事的原因,真是什么阴煞吗?
见他沉吟不语,梁欢连忙走到他身侧有些歉意的笑道:“宇文先生,您请。”
宇文龙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是在为自己家人的不礼貌道歉,当即微微一笑,也不多说,只是朝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了解他们的想法。
说话间,宇文龙目光一扫,已经把这套房子的大概格局看在了眼里,这是一套普通的三居室,面积大概在120平米左右,就一般三口之家来说还算比较宽敞,不过房间内的家具和摆设却显得有些陈旧,不过却很干净。
据他所知,梁欢两口子一个在铁路部门工作,一个是中学老师,原以为这两口子收入应该都还不错才对,不过现实状况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差一些。看起来日子过的还是比较拮据的。
不过他随即一想梁欢的性格便即释然了,以这家伙的性格,到手的钱都肯送出去,想必也没有某些人那种赚外快的手段。而且他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些药品的瓶子,主要都是针对儿童使用的。
宇文龙心中一动,拿起其中一个看了看,问道:“老梁,你儿子平时身体也不太好吧?”
梁欢还没说话,旁边他那小舅子却就一声冷笑,阴阳怪气的道:“唷,真是高人啊,这都能看得出来。”
另一边那位妙法大师也抚须摇头,“年轻人,观察力倒是不错啊,不过你这种套话的手段真是太低级了。”
宇文龙闻言随意的一笑,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道:“哦,这么说大师您还有更高明的套话手段了?”
“那当……,哼,笑话,老夫明阴阳晓八卦,前知两百年后知一百载,何须那种不入流的手段。”老家伙淬不及防差点就说秃噜嘴了,反应过来后有些恼怒的一声冷哼,不再理会宇文龙,却道:“对了,朱女士,令公子在何处,带过来让老夫瞧瞧。”
宇文龙接口道:“咦,大师您神机妙算,竟然算不到孩子在哪里吗?”
“你,哼……”妙法一时语塞,再次冷哼一声,恼怒的一甩衣袖道:“哪来的黄口小儿,连礼数都不懂。朱女士,你们竟然找来这种黄口小儿,与老夫相提并论,简直是岂有此理。既然如此,老夫告辞了。”
说着便假装作势要走,朱燕红和黄秀英见此连忙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