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穴口满是痕迹,任谁都能看出这里被如何占有过。他不带丝毫温柔地插入两指,沾到还没有彻底干涩的爱液。
“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抽出来,放到燕纾面前。
她说不出一句话,只觉得浑身疼痛。不是皮肉伤的疼痛,是由内而外的每个细胞都觉得疼痛。
钟深没做任何前戏地插进去,“和钟歧都能搞起来,他那种滥交货色,从来不戴套,你就不怕得病吗?你就不给自己留半分脸面吗?”
只顾着紧绷身体缓解痛楚,燕纾根本没力气回应他,可这让钟深更恼怒,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太阳穴的青筋都爆出来。
“纾纾,你别想离开我,你这辈子都别想!”
“咳咳……”
快要喘不过气,燕纾去抠他的小手指头,可是在绝对力量的悬殊下,任何技巧都是徒劳。窒息中的人压根没有多少力气,哪怕她用两只手,却不能掰开他的一根指头。
脖子的勒感已经没过下体的摩擦感,眼前的世界都开始扭曲。
容昭乐就在此刻进了门。
他看见一片狼藉,起先还以为进了贼,鞋都没换跑进来,看见燕纾被钟深赤裸着压在沙发上,快要被掐死,“纾纾!”
他冲过去朝毫无戒备的钟深肚子上挥舞一拳。
这拳救了燕纾的命。
她仰倒在沙发上干呕着,想要把周围所有的氧气都吸进肺里,根本没有空去管旁边打作一团的两人,直到她摸到下巴上的泪。白晃晃的天花板,竟然也能如此刺目。
激烈的缠斗中,耳边全是器物破裂的声音,她听着却笑。噼里啪啦——多像她。
直到钟深离开,燕纾依然保持那个姿势,躺在沙发上。
好像也不在乎浑身裸露,更不想管时间的流逝。
还是容昭乐拿来毯子盖到她身上,刚想碰她,燕纾就瑟缩,躲避他的手。
“好好好,我不碰你。”他忙安慰。
她好像这才认出来他是容昭乐,不是其他任何人,干涸的嗓子动动,“乐乐……”
“他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对你。”看到现在燕纾的模样,联想到刚才钟深眼中的那种狠戾,容昭乐真的相信,如果不是他即时赶到,她真的能被活活掐死,“他在杀人!”
可燕纾眼中空洞,“但你能做什么呢?他家里势力那么厉害,盘根错节,想要弄死我何其简单。甚至都没有人会发现,我就从世界上彻底没了。”
容昭乐不信,“一定有,我可以为你做的事!”
“没有的。”燕纾知道,在容昭乐的世界里,还有逆天改命四个字。可是她不一样,越随着对世界了解得透彻,就越没有信仰,她摇头,“你只是个大学生,充其量会做点饭菜,他可是社会知名的企业家,论人脉、论地位、论名望,你在他面前就像蚂蚁。”
可容昭乐不愿放弃,“不,我相信一定有办法。只要我能做到,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对,什么都可以!”
“怎么可能。”
“真的,为你去死我都愿意。”
“是么……”燕纾闭上双眼,又是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