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蔷薇花丛里的低吟喘息,除了风没有人听见。
他久久不愿抽身,将发带从你手腕解下重新绑在额际,半压着你单手扣着衬衫领扣,喉节上的痕迹遮不住。
“平时住家里?“
嗓音满是餍足,你趁他松解用力推了下他的肩,收紧无力的双腿抱起扔在一边的衣服,又羞又气的背过身,你住哪里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支起腿坐在一边,也不去管腹下的狼藉,饶有意味的看你穿衣服的慌张样子,半袖夏装和裙子都皱皱巴巴,点点干涸的痕迹是你和他的液体。
内裤湿答答,胸衣的蕾丝花边也被扯坏了,都穿不了。你捂着胸口抽噎,这样根本回不了教室。
身上被披上一件校服外套,他的衣服大你很多,从脖子到大腿都盖住,只是里层也湿了些,背面还沾了草屑。你拢了下衣服,总比不穿内衣回去好。
他倒是轻松起身,拿过你手里的胸衣随意擦了下身下的性器,扣好皮带,把小布料顺手放进了裤子口袋。
被打横抱起,你勾着他脖子撇过头,看着他坦然自若的走出花丛。
午休早就结束了,路过教学楼可以听见板书和问答声,花园入口处的行政楼顶有两扇开着的小窗,那是学校的鸽舍。
你攥了下手,那里是校园的制高点,可以清晰看见每个角落,万一有人在...
他看见了你目光所及的位置,轻笑了声:“鸽舍下午六点才开,看见你漂亮小脸的只有那群鸽子,他们要是能听见你叫,说不定觉得是哪只求欢的小鸟。“
在主人的逗弄下声声婉转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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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德校址在南郊公馆的西北角,离世纪公园不远,甚至校园里的荷花池都是从公园的大池塘里引过来的水。
寸土寸金的地方倒也建了学生公寓,环境不比南郊公馆的小别墅差,警卫和宿管都找了规矩的人。
因为怕这群金贵的学生起冲突,纯德都是单人宿舍,南郊的孩子们都有房子没必要住,慕名而来的外省学生人数又不多,宿舍楼里平时也很空荡。
你第一次住宿舍还是因为和小七开睡衣派对。
正经了没多久就发现了对方的小爱好,你们俩对视一眼,偷偷交换了书包里的少女杂志,一拍即合,友谊升温。
少女间的闺房话又不能和家里古板的家长说,买了新的小物件也要有个地方存放,你们就申请了了纯德的宿舍当作秘密基地。
他问你回不回家住,你没回答,他一眼就看出你的心思,抱了你往学生公寓走。
公寓外,你扶着他的手臂红着脸站稳,腿间涌出的滑腻液体已经沿着大腿滑至膝盖,你急忙和宿管说身体不适要回去休息。
宿管阿姨看你浑身虚软立马信了,对着陆臣棣疑惑了一下却也没敢多说什么,拿出访客记录让他登记下。
他在外人面前惯会装冷淡矜贵,签了名还礼貌的点了个头,扶起你往里走。
好不容易进屋,你回身推他出去就要关上,他握住门把有些意外的看着你,不费力气就进门反锁。
“闹脾气了?怎么,没让你舒服?“
你要什么舒服?白日宣淫竟被他说的理所当然。
你倒退几步,靠在桌边,抱了希冀认真和他谈。
“我们不可以这样的,你以后不要再对我做这样的事了,好不好?我可以补偿你的!“
你明明什么错都没有,还要先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