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骨相的相似,而是神情和姿态,从微笑到眼尾弯起的弧度,尤其是两双眼睛,几乎重合在一起。
他漫不经心的收拾着洗漱台,把你抱了上去,拿过手机和陆妈妈说着话,闻言亲了亲你的唇,告诉你:“这叫夫妻相。”
陆妈妈听到这话,接了句:“夫妻相是好事呀,你们俩以后生的孩子多好看,哎呀,想到我可爱的小孙子我就高兴。”
“妈”,陆臣棣无奈的打断她,“她自己都还小,生什么孩子,以后再说。”
陆妈妈咳了一声,连忙说她没有催你们的意思,就是想想而已。“生不生的随你们,没有也没关系,我乐得清闲。”陆妈妈的开明令你心头一暖。
没有再纠结「夫妻相」的问题,你和陆妈妈聊着家常,准备收拾要拿去学院的东西。
艺术系的毕业作品可以带回国内做,几篇论文之前已经陆陆续续交上去,教授们给的回复也都是“bestanden(通过)”,你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因为忙着实验室的事情耽误了学业。
陆臣棣提过你手里的画具箱,给你披了件雾蓝的薄外套。今天的衣服是他挑的,白色长筒袜上边有一圈蕾丝,米白的宽吊带连衣裙上还绣了只抱着萝卜的比得兔。
你踩上凉鞋,戴好兔耳小帽子,背着手一跳一跳的等着他关门。
“陆臣棣先生,我严重怀疑你是nabokov的拥趸。”你歪着脑袋朝他眨眼睛,踢了踢脚下的草地。
他提着画具箱走到你面前,衬衫领口松散着,锁骨处还有你留下的咬痕。他向你伸手,修竹般的指节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性感,他低笑的问你:“那lolita小姐会讨厌我吗?”
你搭上自己纤细的手指,和他十指交握,胭脂色染上双颊。
才不会。我只会因为被爱而快乐,我的humbe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