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你睡到晚饭时间才能下床,走路都是颤巍巍的。
记忆回笼,你又想起被他压着双腿把兔尾巴塞进来时的淫乱夜晚,他的花样还没到一半你就招架不住,只能哭喊着求饶。
抖了下身子,你呜了一声钻进被子里。
大手摸着你的脖子给你顺毛,他放下书也钻进来,从身后搂住你,轻声问你怎么了。
“我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呀?”你小小声问,他要的好凶,你经常受不住。
“也不是”,他让你躺在他胸口,还真就皱眉想了想,“从前是怕你身体不好,做个一两次就要晕,现在…”,他掂了掂你的乳,饶有其事地点了下头,“慢慢来,多做几次等你长大点就能满足我了。”
“我就知道!你嫌弃我胸小呜呜…”你趴在他胸口假哭,拍开他的手不让他摸。
他翻身压着你亲,哄你说满足了满足了,胸不小,一点也不小,他都要握不住了。
你停下抽泣,得寸进尺的抛出条件:“那…那些小玩具,可不可以不玩了,好羞的…’’
他这才反应过来,拍下了你的臀无情的拒绝:“套我话呢,不可以。小玩具多可爱,和我的小宝贝最般配了,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还会自己摇…”他笑着在你耳边说那些下流的话。
你躲避着埋进他怀里,耳朵都羞红了。
哼,看他那么喜欢的份上就随他了。
准备睡觉时,你搂着他的脖子和他温柔的接着吻,他伸出手去关夜灯时打落了一副手串,估计是磕到了床头柜的金属脚架,发出了清脆的“咚”声。
他皱了下眉,放开你捡起了那副手串,看到天珠上没有磕出痕迹才放下心。
你不明所以,这个手串很重要吗,他好像从那次回来后就一直戴着它。你趴到他背上,看着他摸索着海螺天珠圆润的边缘,他又不信佛,为什么要这么小心。
“这个很重要吗?”你不解地问。
“还好”,他淡淡的说了声,“就是和平常的有些不同,等回去了放起来。”
哦,你似懂非懂,只知道这是颗极难得的顶级天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