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会……”
“咕”
傅延噗嗤一笑,左手手背从俞砚肚子上扫过,“哈哈哈,瞧瞧这逼装的”
俞砚往后靠,避开傅延想要捏自己脸的手,侧过脑袋的时候傅延眼尖的看见那耳朵上可疑的红色。
“有什么好笑的”,俞砚盘起双腿席地而坐,整张脸都快要烧起来了。
“老公不笑你了”,傅延抽出刀割下一块肉用树叶包好,“别看外面烤的流油了,里面还有没熟的地方,喏”
火焰从噼哩叭啦的柴火堆里面冒出来,俞砚白皙的脸微微发烫。燃烧过后的灰屑在热浪的鼓动之下,向着人影和高阔的天空飞翔,星子璀璨银河低垂。夜幕降临之际,树叶结上一成薄霜。
绿皮车停在背风的地方,俞砚被傅延抱着,两手被对方合在掌心,他们在万籁寂静中看星星。
“老婆孩子热炕头啊”,傅延美滋滋道。
俞砚头抵在傅延肩头,睡眼惺忪的说:“哪来的孩子,你生吗?”
“我要是能生的出肯定生”
“怎么了?”,俞砚看着傅延欢喜交加的炯炯目光,纳闷道。
满是厚茧的大手覆在俞砚肚子上,傅延煞有介事说:“你不会真有了吧,瞧瞧这嗜睡挑嘴的毛病,跟孕妇一模一样”
俞砚瞬间不困了,立起腰板醒神,凉飕飕瞥过来:“想多了,没有的事”
“咱们以后生几个孩子好呢?一个不够得两个,不行,万一两个都是女的或者男的怎么办,还是三四个保险。长大后找不到媳妇还能凑一桌麻将打发时间,遇上抢劫犯套上麻袋人多不怂”
俞砚满脸黑线:“你就不能盼着点好?”
“这么说你是愿意生三四个了!”,傅延关注点完全不在一个地方。
默默私语声飘出车窗,消弭在广袤无限的夜空。
同一时间,重症病房内用氧气罩套着一个全身包满纱布的男人。查房的医生毕恭毕敬推门,立于两旁的保镖面孔在廊道稍暗的灯光下如标枪一般。
被炸得全身去掉一层皮的俞静山食指轻微动了动,等医生换完药之后,用一种从烧红的刀子上趟过的声音说:“把吴遂叫来”
避难所万家灯火中,吴遂一拳狠狠砸在浴室镜面上。一刻钟前,爆炸现场的痕检专家对弹片进行分析,最终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
刚开始满头云雾的alpha在几句话之后将线索衔接起来,目疵欲裂的冲开房门,将自己私人兵器库中的财产仔细检查,果不其然少了许多炸药。
吴遂回忆起俞砚那张“楚楚可怜”的脸,恨不得穿越回去狠狠甩自己几个大耳巴子,叫他犯贱!叫他上当!
玻璃碎渣豁开皮肤,鲜血如注。温热的鲜血糊在半面镜子上,镜中人笑得如同恶鬼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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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的时候不自觉飘过俞砚揣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