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燕雄转过身,刚要出门的时候,想要再气一下王若林说:“少爷,咱可别生这么大的气,到时候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然后就只听见咣的一声,赵燕雄重重的摔上了门,出了房间。
王若林死死的盯着赵燕雄出去的方向,眼中突然冷静的可怕,好像刚刚都在装的。
这个世界我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小小的个体,而每一个个体都有一段生命成长的历程,这就叫做人生,而众多的人生汇聚在一起,叫做百科人生,在这个名为“百科人生”的大舞台上,每一个关于人生的词语都有着不懂的解释的方式,而陈若文现在的这段人生应该就叫做不知所措。
“铃铃。。”陈若文的电话铃声打破了陈若文正在午睡的雅兴,陈若文接起电话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谁啊,我这儿正睡觉呢。”而电话那头的赵燕雄用极其滴落的声音说:“陈若文,对不起,我不能再给你查下去王若林公司的业务情况了。”
陈若文听到赵燕雄说的这个情况,赶忙问:“你说什么,赵燕雄,你赶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赵燕雄略带有一些哭腔的语气说:“陈若文,我和你说,我去王若林公司报道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事部的经理,然后还冲她抛了一个媚眼,可是就是这个媚眼惹了祸,之后这个女人就一直骚扰我,骚扰我,终于昨天她把我给睡了,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出轨啊。”
听到这儿,电话那头的陈若文早就已经了开了花,但是赵燕雄没有管陈若文怎么笑,继续说:“但是这个人事部的经理是王若林的情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王若林居然找到了我,然后我估计现在的身份就这样的暴漏了,所以我不能再在王若林的公司里待下去了,这样的话你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的。”
陈若文仔细想了想赵燕雄说的话,赵燕雄说的也是有道理的,的确是这个样子如果要是再让赵燕雄继续在王若林的公司里查下去,必然有一天会露馅的,这可不是一个好的计策,但是现在唯一能让陈若文信得过的也就只有一个赵燕雄了。
这可怎么是好呢,这时候陈若文突然想起赵燕雄刚刚说得一个很重要的信息,那个人事部经理是王若林的情人,这是个好的信息,陈若文差点就欢呼雀跃起来,他极力的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兴奋,对赵燕雄说:“赵燕雄既然你不能从王若林的公司里套出来信息的话,现在不是还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吗,你不是现在有了一个夺走你第一次出轨的女人嘛,你可以从她入手啊。”
赵燕雄听到陈若文出的这个主意不知道怎么样的做决定是好,赵燕雄对陈若文说:“陈若文,你在让我考虑考虑,说不定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赵燕雄挂断了电话,独自一人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开始茫然了起来,赵燕雄不知道一个女人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运,再说这个女人之前是王若林的情人,自己也不希望和王若林挂上太多的瓜葛,再加上这个女人如狼似虎一般,自己也招架不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惹到自己玩火自焚,这不是一个好的主意。
“城市的街道犹如曾经的乡村的阡陌一般,交错参差着,但在钢筋与混凝土的牢笼之中再也找不到之前的那种快乐与心灵的宁静,听不到悦耳的蛙鸣,看不到夜晚的星空,再也没有你在我的身边陪着我。”陈若文在自己的日记上写下这样的一行话,然后轻轻地合上了日记本,把笔放在日记本上。
一个人静静的透过办公室里的墨色的钢化玻璃望向窗外,川流不息的车灯在五彩的霓虹的交衬下让陈若文的心觉得更加的浮躁与不安,这是一座欲望的都市,信任在泯灭,而取而代之的物质占位了主导权,各种各样的不安,各式各样的焦躁,在陈若文的心中燃烧着。
陈若文想着该怎么样对付王若林这只小狐狸,继而而来的是无奈,陈若文知道自己轻生母亲的脑癌已经是现在这个样子了,没有任何改变的余地了,及时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陈若文自己就是神医,自然可以看出来。
陈若文的并没有什么觉得后悔的,因为自己的内心没有什么悔恨,只是有了些许的放不下。现在应该的事情是如何对方王若林。
拿起笔在日记本上写下了几个字,围魏救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