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思看了一眼自己的床位,就他旁边是空的,便点点头,“对。”
可他怎么知道另一边睡的是自己?
这边居墨易爽快地放好自己的行李,也不免被以周昱为领头的室友们怂恿穿上短一截的线裤。
他更糟糕,别人都是露一截脚踝,而他的裤口卡在腿肚子上,似乎更短。
后来他们发现居墨易主要因为腿长,仅存的一点点同情荡然无存。
就连“诈”他一顿晚饭都算轻的——周昱语。
晚上四人没多余的夜生活,也都是不熬夜还早睡的人,便由沈绍洲提议,盛思附和,早早洗澡准备睡觉。
寝室里有个卫生间,能容纳两人,可以同时完成一人洗澡一人洗衣的壮举。
屋子里只剩下床头连床尾的两人。
盛思玩了会儿手机,明显感觉到身边投来一股灼热的视线。
他抬头,看到居墨易盯着自己。
居墨易这个人粗看一眼有点小帅。
现在细看一眼,线条分明的脸部轮廓里眼是眼鼻是鼻,从鼻梁中心向外一圈是接近黄金比例的五官布局,笑起来眼尾嘴角一同上翘,气质不同凡响。
“盛同学。”居墨易问,“你手上的银镯很别致啊。”
盛思不为所动,但带着银镯的左手手指略略一颤。
这个银镯是他捉鬼的武器,必须随身携带。
从小到大产生误会不少,解释起来麻烦。
盛思总是拿祖传物件若是不戴老人家会不开心为由搪塞。
但不等他说一句,居墨易抬手向脖子处,说:“其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