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昱说他爸妈认识这里的老板,所以就算是节假日这种旺季,他们家也不怕订不到包厢。
经理看到是周昱,果然很热情,多送他们啤酒和水果。
盛思看到啤酒有点头疼,连说自己酒量不行,喝一点还成,多喝真的要命。
居墨易看了眼盛思,没说什么,倒是把这话记住了。
然而周昱岂能这么容易放过盛思,问他酒量到底多少,大家都老实说,能喝多少喝多少。
盛思只能给面子,与沈绍洲一起倒了半瓶,然后抱着自己的玻璃杯连连摆手,不肯再添。
当然,周昱也不是那种会拼命给人劝酒的大叔,逮着居墨易一起喝酒。
盛思看居墨易跟着周昱一口一口灌酒,倒是替他担心。
趁着周昱去上厕所的空档,他拽住居墨易的胳膊,问:“你要是不想喝不要勉强啊?”
“放心吧。”居墨易放下玻璃杯,“我的酒量还行,而且周昱不是没有分寸的人,没事的。”
坐在另一边的沈绍洲看了他们一眼,总觉得这话听起来哪里有些不对。
正如居墨易所说,周昱不是过分的人,知道分寸点到为止。
盛思坐在那边像鸟喝水一样小口小口抿着,今天他喝得太多,脸上早就泛出两团红晕。
酒量因人而异,后天也不是练不出,但是盛思家教较严,若非正式重要场合,是滴酒不沾。
盛思看看杯里,又看看其他人,就连沈绍洲都喝光了倒的酒。
盛思一咬牙,把剩下的一口气喝光。
喝醉酒的人状态不尽相同,要么说话喧哗就是唱歌跳舞,要么醉醺醺地躺在地上叫也叫不醒,给人的感觉横竖就是麻烦。
盛思不一样。
他就乖乖坐在那里,轻轻地打着酒嗝,神情有些呆呆的,也不说话。
一开始大家都没有意识到盛思喝醉,还以为他吃得有点多,所以不愿意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