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位相亲对象只是对着他笑,就像平时居墨易对他露出一模一样的微笑。
盛思想对他说你好歹也帮忙说一句啊,你到底是居墨易还是相亲对象啊?
但这位“居墨易”就是牵着他的手微笑,而身边的父母一直在叫嚷着“儿子要结婚啦!”这番话语,吵得要死。
盛思就在这样的梦里醒来,头昏脑涨。
虽然是安静的寝室,但仿佛梦中的喧哗犹在耳边。
他坐在床上扶着额头,渐渐清醒的意识总算让他舒服不少。
刚醒的周昱在他的对床翻过身,看到盛思坐姿作思考着状,开玩笑地问他:“咋啦?一大早思考什么人生?”
“我想找个大师给我解梦。”盛思幽幽地说。
周昱侧身撑着脑袋,噗嗤笑出声,“你自己就是个大师,连鬼都能捉,还要别人来给你算命解梦啊?”
盛思说:“我们是捉鬼师,又不是看手相的铁口直断,这不一样啊。”
被他们俩说话声吵醒的沈绍洲听懂了两人的对话后,笑道:“哟,盛思梦到什么了?还要找人解梦?”
说解梦其实是句玩笑话,但昨晚梦里的画面实在令他头疼。
盛思摇摇头说没什么,做了个糟糕的梦而已,并且不是鬼压床,不要紧张。
与此同时,他想了想,说:“也别告诉居墨易。”
周昱已经换好衣服爬下床,道:“我们才没这么八卦呢,这种事当然你自己去说,顺便还能撒撒娇咧?是吧!”
不等盛思回答,沈绍洲也插嘴,“是啊……看来周昱你挺会谈恋爱的,怎么没脱单呢?”
“人艰不拆行不行?提了伤心好不好?”周昱一边挠头发一边伸手进衣服里挠肚子,十分中年油腻汉子的动作。
沈绍洲嫌弃地看他一眼,又看看盛思,笑道:“难怪你脱单了。”
盛思一开始没明白沈绍洲这话里的意思,其实到后来也没太明白,就当做是褒赏。
居墨易是吃过午饭的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