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儿的老板?”执骨将信将疑。
那人笑着反问道:“将军心中不是已有答案了?”
“我听你手下的人说,你能将我的人□□的格外听话?”
“将军想要什么效果?”那人自顾自的坐了下来,不客气的自斟了一杯酒。
执骨看着他每一个动作,一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他对先前美人们调侃的床技没什么兴趣,只是觉得韩栈衣不怎么听话。
“我知每个风月馆中都有艺伎,艺伎乖觉,卖艺不卖身。那毕竟是我的人,我自不会让被人沾染,你只需将他当做艺伎□□,变得听话即可。”
“好办,好办。”老板自斟了第二杯,一边小啄一边摇头:“好酒,好酒啊。”
“这是你自家的酒,要喝多少还不是随你。”
“哎,非也,酒虽好,没合适的人陪着,怎么能品尝出其中滋味呢?将军稀客,我这店开了十八年,才迎来这么位对眼儿的人,这酒,才变的不一样了嘛。”
执骨挑起一边眉,向后靠在了软榻靠垫上,“怎么称呼?”
“叫我白老板即可。”
执骨端起手边酒,一饮而尽。
白老板笑着同样举杯,喝干了去。
酒喝完,白老板并未离开,执骨道:“怎么?人我随后就送到,你可以先行离开了。”
“白画只是有些好奇。”白老板道。
“怎么?”
“白画好奇,传闻中的将军一夜七次,若都由白画受了,是受得住还是受不住。哈哈哈哈。”说完这一句,白老板笑着离开,留下仍举着杯的执骨。
没有见韩栈衣的面,执骨离开时只是吩咐元盛将他送去白画处,便转身回府了。
其实,送韩栈衣来此,□□是其一,其二则是因他明日便要动身去绮州城。
带着韩栈衣多少有些不方便,路途遥远,一路又不知会遇见什么。那里人手奇缺,这个时候若是将他丢了,可就麻烦大了。
谁也保不准无邪国是否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丢在这么个风月场所,无人知晓,加之暗卫守护,定是万无一失的。
还能顺带教育一番,何乐而不为?多学些东西,总是好的。
这么一想,回府路旁的野花都觉得好看了些许,执骨扬着唇角,嘚嘚瑟瑟的离开。
转念想到垂文君,执骨又哼了一声,让我逮着你,要你好看!敢往我床上塞男人,活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