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二人忍不住都笑了出来,执骨伸了个懒腰,趴在桌子上犯懒,道:“还是跟你在一起好啊,自在。”
“哟,这话说的,要是被你家那位听着了,可不得醋了?”垂文君面色浅淡,唇色也淡,瞳色也淡。人看上去,就如晶莹剔透的琥珀,三分光华隐匿其中,内里却是精彩无限。
尤其是那双眼睛,温文尔雅,透明精致。垂文君人如其名,肚子里墨水是多,坏水嘛,也多。若不了解他的人,还真是要被那无害的外表给欺骗了。
垂文君名曰池如许,与执骨并称镇国文武将。
二人一文一武,一见如故,一个对内,一个对外,将这麟国治理的井井有条。
都说麟国能有今日,二人少一个都不行,就凭那什么也不会的皇帝,怕是明天早晨就见不着升起的太阳了。
执骨没好气的闭着眼睛,蹭了蹭自己搁在桌上的胳膊,才懒散的睁开眼睛瞧着垂文君道:“你说谁?韩栈衣?”
“恩~”非常怪异的声调,垂文君肯定道。
“他醋什么,他有什么资格醋。”似乎觉得垂文君说的话很莫名其妙,执骨避开了他的目光,给自己沏了杯茶:“临走前,我已经将他丢给了白老板,有的他受。”
“白老板是谁啊。”垂文君睁着无辜的眼睛虔诚问道。
“你再装?”执骨睨了他一眼。
“呵呵。”垂文君笑道:“你可以啊,居然丢给白画,你的美人估计要吃苦头喽。”
“多亏你送给我的十多位美人,否则我还不知道那一处世外桃源。”
“切,想玩儿这儿多得是。那是京城,没那么明目张胆,这几日我带你去玩玩,让你这个只知道舞刀弄棒的人见识见识,什么才叫人间天堂。”
执骨盯着垂文君,直看的他背后发毛:“干嘛?”
“啧。”摇了摇头,执骨没理他。
“我说,你那位韩美人,早就在京城传的风风雨雨,人尽皆知。你这位好友我,可是到现在都没见过啊。”垂文君扶额叹息,“枉我这位惜美人之人,竟要沦落到最后一个见的。”
听此言,执骨噙了笑,侧眼瞧他,讥讽道:“谁要你差些断子绝孙,若不是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天,你会不来看?”
垂文君骤然变了脸,拿起桌上糕点就往执骨嘴里塞:“你还说!”
“哈哈哈!”
“不过,我真是好奇,你为何要把他带来家中?真要是不放心,自己多派些人手看着就好。莫非,真如市井所说,你是看上了他这人,才带回了家?”仔仔细细盯着执骨,垂文君差点给他看出了个窟窿。
“认识这么多年,你可曾见过我对谁上心?”执骨反问。
“这个……”垂文君的脸色突然变得古怪,又连忙道:“没有。”
“哼,那不就结了。”
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垂文君突然道:“有些话你需听着,这里是绮州城,不是京城。没有那么多精兵保护,你要多注意自身安全。你执骨的行踪若是被其他国家的人知道了,难免会出问题。”说到这事,垂文君没有了嬉笑的模样,正经对执骨说。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