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很快插进去第叁根手指,她水多归水多,秦松整个右手都沾湿了,就是怎么都只能勉强含住叁根手指。听见她痛得哼哼,自己也不敢怎么孟浪,偏偏那双高潮之后格外清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
周清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这可以说是她的第一个高潮。她贪恋这一刻的所有,想记住这个有着昏黄台灯的房间,记住此时在趴在字胸前吮吸的这个男人。
“你进来吧,我觉得可以了。”周清扶着他抵上自己,这是她今天做的最大胆最坦率的一个动作,“进来啊,哥哥,操我。”
精虫上脑的一瞬间,秦松都没有意识了,满脑子都是女孩魅惑的“操我”的声音。
像是早晨透过窗帘缝的一束微光,腰间发力的前一秒秦松大脑短路似的把周清摆正了,他记得前任说过自己从正面进去会轻松一点。
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她很愿意接纳自己,“乖乖,真棒。”秦松以为自己快要到天堂了,温热的、水润的软肉隔着一层薄薄的橡胶包裹着自己,他忍不住加大了挺腰的幅度,想让她吃更多。
“唔。”周清在高潮忍住的眼泪全部流了出来,终于被填满的极致快感和结缔组织被破坏的痛感交织在一起,她有些承受不了,徒劳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内心深处叫嚣着,抱抱我。
如果是亲密的爱人,他们应该会拥抱吧,在这个时候。
但是炮友也很好了,至少她不用再自己取悦自己几个小时却一无所获了。
如果不是周清突然收缩地厉害,秦松都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是个床品很好的男人,看到血丝的下一秒就应该就停下来,但他今天的状态不对,血腥味让他更兴奋,只想进得更深,让她流得更多,让她攀附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