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归骚,骚有骚的贞操;贱归贱,贱有贱的尊严。一个女人,你可以‘腐’,但你不能无底线,你可以‘媚’,但你不能无节制,你可以‘妖’,但你不能无目的,你可以喊人‘老公’,但必须是发自肺腑的。
‘老公’不单单是一种身份的别称,更是情到深处的呐喊。别辱没这个词!降低了他的身份!女人的身份,是和这个词息息相关的,逢人必叫那叫小姐,稍有选择的那叫婊、子,针对身份的那叫交际花,一出口就是一辈子的,那叫老婆。
外腐内纯,野性十足的刘洁,会疯,会闹,会撸着手臂与异性划拳,喝大碗酒,吃大块肉,觉得你人好,那就扯着心给你供,觉得你不好,你特么的就是跟只苍蝇似得,她也依旧无动于衷!会骂人,心情不爽时会一个‘靠’字代替许多,也会撒娇,嗲啦的时候,刘老爷子都望风而逃。不做作,会矜持,但绝不虚伪。
一句‘老公’也许对于别的女孩算不了什么,情到深处的呻吟吗。但对于她,若只是不抵触的话,你别说瓣她的腿,你就是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都不会吭一声。而肖胜,之所以选择这时,让对方喊出这样一个词汇,便是让她自个潜心的放弃芥蒂,彼此素有感情,何必扭捏呢?
俯下身揉着自己的小腿肚,嘴巴撅得能挂香肠的刘洁,半眯着眼睛,一脸‘深沉,歹毒’的望向肖胜,而自顾自啃着‘丫头’的肖胜,时不时瞥向对方一眼,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不要用那种渴望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冲动滴,亲爱滴老婆,再叫声老公听听。”
“你信不信,我把这煲仔盖在你脸上。”
“信,必须信。来吃点鸭肠消消气,喝点啤酒消消火,预祝咱们以后生活美满,儿孙满堂,干了。”说完,肖胜不等刘洁反驳,直接仰脖把两斤装的扎啤一饮而尽,抹着嘴角的泡沫,豪气冲天的肖胜,笑容相当的甜蜜。
瞥了对方一眼,知道‘覆水难收’说出去的话,难以收回的刘洁,拿起筷子继续着小碗中的素食,但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喊出这声‘老公’后,她看肖胜的眼神,变得更加的亲切了,更自然了,难道这真是自己所想的?
“喂,我问你问题呢,是真,是假。”
“你看看你自己的手指,结合实际情况,你不就知道了吗?”听到这话,刘洁把筷子重重的拍在桌面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菇凉’我用的着手?只要我愿意,金陵男人不。。”
“问题不是你,不愿意吗?等了二十多年,不就等我吗?别在我面前跟包子似得,装的见识多广似得,妹子,哥在社会混了有些年了!”听到这话,嘴角上扬的刘洁,微微低下头,耳根有些发烫的问道:
“好啦,我没有过的啦,你告诉我,我好试试她们几个‘荡、娘们’。”
“真没有?我不信,要不我晚上试试你的反映,别跺我,不然你还得几声老公叫。。假的,哪有那么神奇,这都是忽悠人的,心里有鬼的多数会中枪,就像你刚刚说的那个清纯妹子似得,若是没有,她真这么在意?还掰开手指头,在前台研究了几分钟。”听到这话,刘洁羞嫩的瞪了刘洁一眼,侧头看向前台的那个妹子,刚好这妮子还在研究中。
“你跟流氓,没什么区别。”说完这句话,刘洁自己笑了,自己刚刚还硬梆梆的喊了‘流氓’老公,自己算什么?女流氓?
“来,幺妹,再次庆祝我们彼此心心相惜,不上非诚勿扰,照样能找到心仪的对象,把这杯干掉。”看着肖胜那豪爽的架势,一脸狐疑的刘洁,轻声的说道:
“小子,你又起歹心了是吧?”
“嘿嘿,这都被你读懂了?酒后乱性,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