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亦比大众还要低调的奇瑞,沿着县城的外环路,朝着赫兰镇方向驶去!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娇娇,因为自己刚刚的一次‘口误’,而略显羞怯的保持着沉默。时不时瞥着明眸望向身边开车的肖胜,后者的表情,显得很是‘拘谨’,愁眉下,更多了几分忧愁!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情绪所感染,紧咬着红唇的娇娇,情绪也从刚刚的心如小鹿撞撞,释然般恢复至以往的恬静。
从小就是个很懂事的丫头,只要大人们表现出‘忧虑’的姿态。在自身无法做到帮他们释怀时,丫头总会给予对方一个安静的空间。不赘言,更不会有肢体上的造次。
在路过护城河时,河提两道的垂柳,早已枝繁叶茂,在极北的城市里,这样的景象屈指可数。在这里最富有生命力,要数迎寒怒放的梅花,更广义的蕴含着北省不屈的性子!
车厢内的过于安静,霎时把略有走神的肖胜,拉回了现实。微微侧过头的肖胜,望着身边,把目光投向沿途垂柳的娇娇,略显歉意的找着话题开口道:
“感觉家里变化大吗?你有几年没回来了吧?怀念吗?”听到肖胜开口的娇娇,侧过头来,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呢喃道:
“变化不小,但还留有我少时的记忆。至于怀念不怀念,怎么说呢,一个人的怀念,不是因为这个地方,让你多留恋,而这个地方的人或者曾经的事!我喜欢这里胜似京都,那是因为,在这里能找到那属于我的往昔,还有我的家人!”
“啧啧,当真是学哲学的,出口就一套套的。丫头,这么多年了,你说话还这么含蓄。你直接说,在你心中,北省因为有我而美丽,不就成了吗?多简洁,多明了?”肖胜的话,亦使得娇娇脸上附添了几分红润。
若有所思的望着那沿途成片的梅园地,觊觎了太多情怀的喃喃道:
“许我一段时光,独坐在绿苔滋长的木窗下,泡一壶闲茶。不去管,那南飞燕子,何日才可以返家。不去问,那一叶小舟,又会放逐到哪里的天涯。不去想,那些走过的岁月,到底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如果可以,我只想做一株遗世的梅花,守着寂寞的年华,在老去的渡口,和某个归人,一起静看日落烟霞!”在嘀咕完这一番言词后,娇娇眼神执拗的望着身边的肖胜,后者扭过头,夹杂着淡然的笑容,腾出右手轻抚着对方的秀发,与往常不同,这一次娇娇机警的躲开。
“说实话,磊哥,我最讨厌的就是你抚摸我的秀发。这样一番姿态,证明在你心中,我还没长大,不是吗?”听到这话的肖胜,顿时哑口无言。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右手,挠着自己的寸发,半天才嘀咕道:
“你见过直逼36d的小姑娘吗?长不大?你准备还要多大?”肖胜的一番调侃,着实撩的娇娇脸红不已。看到对方这个姿态的肖胜,笑呵呵的继续说道: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每一个文青妹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酸到骨子里的文青梦。无论是对感情,还是对现实!恕我直言,总是显得不似那般客观!”
娇娇当然听的出来,肖胜的这一番话,是针对自己所吟咏的那首现代诗。看似性子温柔,但骨子里有着执拗一面的娇娇,毫不退步的回答道:
“这个世界至少有两个东西,你不能嘲笑,一个是出身,一个是梦想。当一个人小心翼翼地和你分享她的梦想的时候,事实上,她对你完全没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