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过来这么些天没想着去死,秦立走后也还笑呵呵地活了两天,今天知道自己不是o-rh阴性血,想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觉着被我当试验品弄死,还不如自己死了划算?”
余生偏过头,将插着输液针管的那只手放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
撒了一眼头顶上的药瓶,拉了拉塑料输液管。“该换药,没了。”
上官郑航细细看了她几眼,咳了一声,门外便走来一个男人,拿着配好的新药品将快要输完的药罐更换。
随后又立马出去。
“想死在我的实验室,也得看我同不同意。方圆十里,几栋房子都是我几十年前用过的。”男人环顾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余生的身上,“这间房,是当年给她用来画画的地方。”
“这几栋房子,除了新建的研究所,其余处处溢满了花香,从没沾染过血腥。你可别污染了我的环境,要死,也得出去死。”
“等我出国,就把你扔海里,给鲨鱼当饲料。这几天好好活着,你死不了,随你怎么死,我都有本事把你弄回来。”
坐在床上的女孩突然笑了起来。
笑声听起来单纯稚嫩,但看着她的脸,却觉得那几抹笑阴冷孤傲。
“这么怕我死啊?还费尽心思弄回来,不嫌麻烦吗?反正都要走了,直接把我扔在哪,布都不用给我盖,省力。带着出去,又入海,多费劲啊。”
男人没有说话,看了她几眼后,转身要走。
却被余生喊住,“上官郑航!”
“傅爷被解除软禁了是吗?你在某方面被他压制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