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余生的模样,寸步不离跟在傅擎苍身后的秦立下意识便冲了上去,转瞬就被一旁的路载舟拉了回来。
“府生大哥你看那老东西把茶茶弄成什么样了!”
“你现在冲上去,是想逼上官郑航拉着茶茶一起跳海?人在他手里,茶茶无力的面容,一定是被他注射了什么药物。就算你把她抢回来,我们还需要上官郑航手里的解药。”
“……”
余生被上官郑航从车子里抱了出来,男人走了几十步,停在与海崖相隔不过数米的岸边。
下车,入目便是傅擎苍的面容。
她的目光不约而同便被傅擎苍装进了眼睛里,两双眼睛重叠在一块儿,她稍稍扬起了嘴角,似乎在说:我没事。
站定在地面上,上官郑航将余生从身上放了下来,让她扶着自己,有一个支撑点。
看向傅擎苍,老练的眼睛眯了眯。“来得很准时。”
“父亲!”上官郑航话音未落,余嗣久的声音便从与他们相对的地方传了过来。他从傅擎苍身后走出,往前走了好几步,停在傅擎苍右斜方外五步远的地方。
“父亲。”他又喊了他一声,目光却流连停驻在余生的脸上,眉头紧蹙不松。
略黑的眼底之下,掠过几抹令人捕捉不到的心疼。
“您要傅擎苍替您承担罪名,以此作为交换条件放过生儿。父亲,我可以替您承担,远比一个外人顶替起来,容易得多,也更容易被法官信服。”
上官郑航没有理会他,视线依旧落在傅擎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