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试卷都是你做的?”难得男人有耐心的重复了一遍。
温梦拧着眉,看男人的眼神有点在看啥子:“你不是看着我做的吗?”
傻子吧。
看着她做的居然问是不是她做的。
脑袋没病吧。
厉凌夜:“……”
他能说他只是在那里办公,没怎么盯着人吗?
显然,看温梦的神色不能说。
“我只是忽然好奇,某些人的草包脑袋怎么突然间开窍了。”
温梦捏紧自己的小拳头,心中的小火山熊熊燃烧着:“你才草包脑袋,除了伯父跟伯母,你全家都是草包脑袋!”
真是够了!
厉老夫人见她一次就骂她一次草包脑袋。
这男人居然也是这样!
不觉得过分了吗?
真当她温梦没脾气,任由打骂是吧。
“好好说话,温家的家教就是叫你怎么骂人的?”厉凌夜抬眸看她,语气带着肉眼不可见的压迫感。
“你在说这话之前,是不是该问问你自己,厉老夫人就是教你这么骂人?”
真的是,厉凌夜跟厉老夫人真不愧是一个家出来的。
不是骂她草包脑袋就是骂她温家的家教。
她看起来就真的这么没教养吗?
no!
教养这种东西,得因人而异,某些人值不值得用教养来对待,就有待考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