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跟司徒玉交谈许久,过了半天才一个人回到酒庄。
陈瑶婷在胭脂铺早就等的焦急万分,阿瑜是她未来嫂子,突然有一个好看的富贵公子来找阿瑜,她自然替她哥哥着急。
当看到阿瑜一个人回来后,陈瑶婷第一个跳出来问:“阿瑜姐,阿瑜姐,刚才那位公子已经走了吗?我看他好像有些面熟,是你朋友吗?找你有什么事呀?”
阿九似乎天生就喜欢跟陈瑶婷作对,还不等阿瑜回答,他先抢着说:“在渝县的时候,那位公子找过大东家,好像当初还是你把人带进来的,如今没过多久,你就把人给忘了,还好意思来问大东家。我看你真的要多吃一点核桃,补一补脑子才行。”
陈瑶婷当即怒了,“你才要多吃一些猪脑补补脑呢。”
这对小冤家,有事没事都能吵,阿瑜不由摇摇头觉得有些头疼。
“好了好了,那人是我一位以前的朋友,住在京都,正好路过,特意来看看我。”阿瑜打着哈哈。
可是,陈瑶婷似乎并不放心,回到家中又把这“重要情报”告诉给了家里其他人。
陈贵没有说话,婆婆李氏倒隐隐有些担忧,“阿瑜这孩子长得好,性情好,又能赚钱,操持家业,有其他富家公子看上也属正常。孩子他爹呀,我看锦鲲跟阿瑜的婚事还是快点张罗吧。”
陈贵抽着水烟袋,半晌才开口道:“谁不想他们快成亲呢?可是这京都不比小县城,什么东西都贵。如今咱儿子可是朝廷官员,酒席摆得太寒酸太丢面,请得人太少也丢人,这京都最好的酒楼摆上一桌酒至少也得数十两,就咱们家赚来的那几个银子,够摆几桌?”
陈贵说得话很有理,这些天他没少到京都的酒楼转悠,打听摆酒席的价格,可是不是档次不够,就是价钱太高,这京都的物价跟县城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陈贵想把儿子的婚事办得风光一些,可惜银子太少,他们家当初在渝县也算是富户,可到京都一比,那顶多算是日子宽裕。
“你们还不快把哥哥和阿瑜姐的婚事办了,到时候她被富贵公子给拐走,可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陈瑶婷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见父母还没有把婚事定下来,为陈锦鲲着急。
陈贵不慌不忙的吸了一口水烟,慢吞吞的说:“你哥如今刚刚上任没多久,一门心思都在朝廷上,哪有心思筹办什么婚事?前两天我亲口问了你哥这事,他现在也没有空闲,怕到下半年才有时间。阿瑜这人你清楚,做生意结交的朋友多,有一两个富贵公子也属正常,有什么好怀疑的?”
陈瑶婷见爹娘不着急哥哥的婚事,便气乎乎的走了。
李氏看着女儿的背影对陈贵说:“你平常老是看不惯阿瑜,没想到现在倒会为她说话了?”
“唉,这丫头跟我们也过了这么久,什么样的性情还会不知道?我看不看得惯她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对咱家好,对咱们儿子好,就足够了。”陈贵这人一向挺浑,以前把一家人的日子过得糊里糊涂,多亏了阿瑜,才把陈家人的生活引向了正轨。
李氏颇感欣慰的说:“你能想明白最好。”
原本在渝县,陈锦鲲天天忙着念书,阿瑜天天忙着经商;如今在京都,陈锦鲲忙着在朝廷上班,阿瑜还是忙着做生意,两个人似乎都有忙不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