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鲲的事情传到大渝国皇帝司徒复山的耳朵里,龙颜大悦,觉得既教训了目中无人的野丘国大使,又顺利的赢了赌约,要知道野丘国的战马就算是用黄金去买,也未必买得到的。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司徒复山问陈锦鲲:“锦鲲呀,说说看,你那三碗酒是什么琼浆玉液,居然把海量的野丘国大使都给灌醉了?”
不光是陈锦鲲好奇,就连朝中的其他人也觉得好奇,就算陈锦鲲在第三碗酒里面下了蒙汉药,其他两碗酒总没有下药,众人可是亲眼看见那位野丘国大使在喝过陈锦鲲准备好的酒之后,整张脸急剧的发生变化。
陈锦鲲走上前,恭敬的行一礼:“陛下,并非为臣有什么琼浆玉液,只是下官未过门的娘子正好开了一家酒庄,她店里面就盛产药酒,下官那天特意带来几坛,听到野丘国的大使挑衅,便把带来的酒都蒸馏一遍。”
“蒸馏?”司徒复山对这个新奇的词感到好奇。
陈锦鲲慢慢解释说:“正是,这个方法还是我那娘子教我的。她说把酿好的酒放到锅里反复煮沸,收集其蒸汽水,如此往复,最后收集起来的酒水必定是酒劲最高的,这种方法就叫蒸馏。下官斗胆试了试,果真如此,便将反复蒸馏后的酒端给野丘国的大使,没想到真有奇效。”
司徒复山点点头:“原来如此,难怪那位大使一喝就醉了。能想出这样奇妙的方法,你那未过门的娘子也算是世间难得的奇女子。”
听到皇后夸赞自己的媳妇,陈锦鲲谦虚的说:“多谢陛下夸奖,这也只是普通商户想出来的笨办法而已。”
“锦鲲,本来我想奖赏你的,但听你这样一说,就觉得整件事情还要归功于你那没过门的娘子。既然她能够想出这样的办法,而且也是用她酿的酒赢了野丘国的大使,朕就封你娘子店铺里的酒为国宴用酒,以后宫里面所有的酒都从你娘子的店铺里面进。”
陈锦鲲听后,惊喜万分,赶忙说:“谢陛下。”
把阿瑜酒庄里的酒封为“国宴用酒”,这比直接赏赐她金银还更加贵重,一来增加了阿瑜酒庄的知名度,二来等于为她接下了一笔大生意。
大渝国宫殿里用的酒得有多少呀,比阿瑜一个月的销量都多,要是阿瑜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乐坏了。
在朝廷上听着的大臣们,个个都有些眼红,全用嫉妒羡慕恨的眼神瞧着陈锦鲲,特别是林大山,他一直觉得陈锦鲲的运气特别的好,没想到娶个媳妇还能招财进宝。
“锦鲲,你为何把赌约定为野丘国的战马和兵器?”坐在殿上的司徒复山饶有兴趣的问道。
“陛下,这两样东西都是野丘国的盛产,就因为他们的战马剽悍,兵器锋利,才会在战场上屡屡获胜。如果将他们的战马与我国的战马交配,将来生下的马驹一定能有两者的优点,还有野丘国的兵器,拿他们最精湛的兵器拆开来,看其配件,就能学习他们的长处。”
“难为你一片苦心,处处为大渝国着想。”司徒复山颇为感动。
“陛下,臣身为大渝国的子民,理应为大渝国考虑。”
司徒复山对陈锦鲲投以赞许的目光。
阿瑜酒庄里的药酒被封为大渝国国宴用酒的事情,很快就传到陈家人的耳朵里,一家人都为获此殊荣而感到高兴。
“阿瑜姐,这国宴用酒的意思是不是说以后皇宫里面都是用我们酒庄的酒?”陈瑶婷扬着小脑袋瓜,一脸懵懂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