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鲲在朝上驳斥反对他的士家官员,说得有理有据,让人反驳不得。
士家大族之所以反对,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们害怕变革,害怕一切改变,生怕国家的那些变革会影响他们的既得利益,害怕变革会夺去他们的财富和权权势。
人一旦形成贪念,就会在原地踏步,不再进取,而只想守在原有的成功上掠夺夺更多,而陈锦鲲就是他们的克星,不但要夺去他们以前的一切,还要把他们跟普普通的百姓拉近距离。
只不过陈锦鲲这样做,虽然获得了皇帝的垂青,却成为了那些士家大族的众矢之的,从此会有很多的士家之的憎恨陈锦鲲。
可是陈锦鲲并不惧怕,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变革,不是被人报复,而是什么也不干,任由一个国家被蛀虫所蚕食,所损毁,如果正义进取的大门需要一个勇者来开启,陈锦鲲不介意自己成为第一人。
早朝已经结束,皇帝在痛发一阵脾气之后就宣传退朝,在他眼中朝上都是一群混饭吃的酒囊饭袋,看着就觉得头疼。
陈锦鲲本想就此离去,没想到却被两位皇子拦下了脚步,六皇子司徒玉找上陈锦鲲是因为阿瑜的事情,而五皇子司徒严来跟陈锦鲲套近乎,只是想进一步拉拢这个父皇面前的红人,两个人的目的各自不同。
司徒复山今天因为陈锦鲲的一席话,便重重的惩罚三位朝廷官员,而且这三位都是朝中士家大族的子弟,论起来背景都不小,可居然因为陈锦鲲的事情而被革职,甚至受皮肉之苦,可见陈锦鲲在司徒复山心目中的地位真的不可以小觑。
“陈大人,多谢你今天为我和阿瑜鸣不平,这些人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无事生非,你告他们告得对!”司徒玉似乎很乐意那两个嚼舌根子的官员被打,要是依着他的性子,或许会直接拔了他们的舌头,让他们再也不能胡说八道。
可陈锦鲲对司徒玉的这番话并不认可,反而带着隐隐的敌意说:“六皇子不必感谢我,我替我家娘子出气,何需要你来感谢?我本来就是我们夫妻两个人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来说。”
司徒玉一愣,没想到陈锦鲲会这样说,敢情他虽然相信阿瑜,却在吃自己的干醋。
在旁边听着的司徒严不禁哈哈一笑,过来拍拍司徒玉的肩膀说:“六弟呀,这是人家陈大人的家事,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岂不是越描越黑?”
司徒玉对司徒严当众的挑唆很是不满,瞪了他一眼说:“要论起外人,五哥好像更不应该多嘴吧?”
“哟?火冲我发起来了?”司徒严长年呆在军中,也养成了一幅军痞的腔调。
司徒严又把目光停留在陈锦鲲的身上,“陈大人真是深谋远虑,一个征兵令便解决了大渝国军中的顽疾,若是大人能够到军中任职,当个参将我想绰绰有余。”
可陈锦鲲却以司徒严的这样一番赞美并不感兴趣,他知道司徒严一直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这一回特意从军中赶来,就是想跟司徒玉争皇位的,身为一个朝中大臣对哪一位皇子当选太子无权过问,更不能牵涉其中,陈锦鲲虽然初入官场,却知道其中的厉害。
所以,他马上拒绝司徒严,“多谢五皇子赞美,我如今任职礼部大夫,对从军之事并不感兴趣。”